楚姮笑道:“王爷公然聪明。”
小巧旋即道:“但是公主,这么做岂不是委曲你了。”
罗绮寂静不语,好久才婉然道:“这几日皇高低旨重新停止本年的科举,又亲身拔取了主考官,事事操心,容妃去了几次乾元殿,也让皇上打发了出来,就算皇上偶然候也只是召见景怀王议事,这几日,更是让景怀王入住东明殿不必出宫,景怀王的性子,又最为闲散不过,总往宫中的假山园那去,宫里妃嫔为了避嫌,便没人往那去,要说这满朝文武,皇上最信的过的便是景怀王,皇上和景怀王的生母去的早,都是由太后带大,从小便在一起,要说这宫中,恐怕没有任何一小我能和景怀王一样,晓得皇上统统的事情。”
楚姮黯然道:“姐姐固然晓得有许微宁这小我,但是她与皇上之间的统统,姐姐并不清楚,皇上讨厌我,对我也有戒心,我如果想得宠,占有皇上的心,必须得去学会仿照许微宁的统统,那日姐姐言语中已经奉告我,只要景怀王晓得皇上的统统,我只能问他。”
楚姮神采如常,嘴角扬起一个美好的弧度:“早就推测了,小巧你去把本宫的琴取来,陪本宫出去逛逛。”
楚姮轻笑道:“楚姮本日不过是赌一把罢了,为了我们楚国,为了我的父皇,为了我的族人,我只能赌这一把,我不想他日大周挥军南下攻打楚国,更不想楚国的百姓们忍耐战乱之苦。”
永玢垂首不语,手中只是绕着腰间玉佩垂下的流苏,楚姮持续说道:“皇上即位不久,内忧内乱,王爷心中自是清楚,北漠、维部、鞑靼个个都周旋在大周的边疆之处虎视眈眈,而朝中又南宫将军手握兵权,以南宫将军的军功,天然不会将这些部落小族放在眼里,天然也包含我们楚国,但是如果让南宫将军领兵出征,那皇上的皇位又是否能坐稳,大周的百年基业恐怕也会毁于一旦,皇上已经有了撤除南宫一族的心机,如果他日有我楚国帮手,必然会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