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闻言,脸上微微有些愧怍,只是道:“儿臣不孝,让母后挂记了。”
太子妃在一旁看着茯若神采,心中不忿,只是冷酷道:“皇后娘娘多虑了,现在儿媳和太子都合法盛年,子嗣今后也是会有的,何必皇后娘娘挂记。”
话还未曾说完,太子便怒道:“快些开口,你怎可说这些不敬的话语。莫非你是要孤命人将你拖出去么?”
秀莲另有不明,只是神采迷惑,茯若瞧了,只是笑道:“女子妒忌乃是德行之大亏,如果坐实了这条,本宫乃是中宫皇后,贬黜一名失德的太子妃又有何难。且本宫现在与她树敌颇深,便是本宫现在做了皇后她也能这般对本宫不敬,如果太子即位,凭她做了皇后,本宫这位太后岂不是要事事受她的眼色看了。”
柳氏只向太子谢了恩,茯若复又开口道:“润儿且将她带回东宫去,只是有一条,好歹别给她委曲受,到底她是本宫选给你的,如果传将开了,本宫这个皇后的面子也欠都雅啊。”这话明显是说给太子妃听的。且说太子妃闻了此言,只是不发一言。
秀莲只是连连点头,只是道:“到底是皇后娘娘深谋远虑。”
玉璃只是淡然道:“皇后娘娘能这般想便是极好了。”
仁惠太后强支病体,只是冷嘲笑道:“mm也不必欢乐,现在mm也是四十好几的人了,左不过便是哀家先行一步罢了,哀家只在鬼域路上碰到了明宗天子,哀家也好与他说说他册立的皇后上官氏是如何的威势赫赫。”
话音刚落,太子只对太子妃示以不悦的神采,只是冷冷道:“你怎敢在母前面前猖獗?还不快快向母后请罪。”
太子闻了,只是呆了半晌,太子妃在一旁,唯恐太子又动肝火,只是不敢再发一言。过了半刻,太子才道:“既是母后所言,儿臣自当顺从。”
茯若只让人将柳氏安设于凤仪宫的一处别院里,秀儿将她带下去过后,茯若方才正色对玉璃道:“现在你晋封了皇贵妃,本来便是丧事。谁算是成全了你平日的心气。”
且说太子即纳了柳氏为淑媛后,对着本来太子妃的恩宠但是淡了很多。茯若得知,只在一旁悄悄欢乐。
待到四月十五的时候,玉璃果然寻到了一名适龄女子,不消茯若叮咛,玉璃便将她带到了凤仪宫去,只向茯若讨个示下。
昭惠太后闻了,只是冷声道:“不消姐姐为哀家操心,待得哀家今后做了太皇太后,哀家自会垂帘听政,且哀家定会诛你宋氏满门。”
太子佳耦二人给茯若跪安后,便带着柳氏退下了。待得人走远了,秀莲才笑道:“娘娘这下子可算把阿谁太子妃完整治住了,只是奴婢担忧,依着那太子妃善妒的性子,只怕那柳氏便是入了东宫也不好受啊。”
昭惠太后闻得明宗天子,神采顿时不悦,只是冷声道:“姐姐便是碰上了明宗天子那又能如何,若他还在时,哀家还惧他三分,现在他早已薨逝多年,哀家乃是这天下独一无二的母后昭惠皇太后,便是当明天子也要看哀家的神采,姐姐拿明宗天子来恐吓哀家,又有何用。”
玉璃淡淡道:“皇后娘娘曲解臣妾了,晋封一事乃是皇上所愿,并非臣妾所求。本来臣妾也感觉此事非常不当,何如皇上执意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