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若闻了,不知从那边来的力量,只是对着询道:“皇上,臣妾犯了何罪,为何要禁足臣妾。方才的话都是柳氏一面之辞岂可尽信。”
茯若在一旁惊奇之极,没猜想到太子内心倒是这般看重废后薛氏。竟能宽恕了她的罪恶。
询自是难受道不能自已,只是随便看了看润儿一对妻妾。二人的哭声嘤嘤响起。而询内心顷刻间腾起一股肝火,只是指着柳氏缓缓道:“太子的身子到底是如何不好的,你是他的侍妾你天然是晓得的。快些招来。”
殿外恰是暑热炎炎的时候,而润儿已然没了气味。
秀儿一贯善体人意,现在却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随后的事情,茯若便不得知了,因着询也不准旁的嫔妃来看望茯若,而盛宠正炽的玉璃更是再未呈现在茯若的面前。
询只是白了茯若一眼,只是呵叱道:“都甚么时候,你还来跟他说这些。”
茯若只迷惑怪道:“怎会?润儿合法盛年怎会等闲的便不成了。”
另一名服侍的宫女雁儿只是道:“那凤冠迟早还不是娘娘的,凤仪宫哪位已然算是不废而废了,堂堂皇后怎会只要采女的份例。”
茯若霍然回神,只是道:“本宫能有甚么旁的成算,且过一日看一日吧,但这润儿的身子的确垮的古怪,好端端的怎的便成了这副模样。本来虽说身子弱,但亦不至于这般模样?”
因着太子的病情,全部后宫为从仁惠太后去世中缓过来便再一次堕入了阴霾。茯若这几日也足不出户,只是每日都叮咛去太病院请太医来扣问太子的病情。
柳淑媛只是惶恐的昂首看了一眼茯若,不敢言语。询目睹这一行动,内心的迷惑更甚。只是冷眼瞧着茯若,道:“朕记得,这女子原是皇后赐给太子的。”
询并未理睬她,只是又说道:“将仁元公主带出凤仪宫,且先交由仁贵妃照顾。”
茯若只被宫女们带了下去。回到沉寂如此的凤仪宫,秀儿与秀莲茫然的不知以是。茯若悄悄的坐在榻上,脑海中空空如也,很久,才对着秀儿笑道:“当真是报应,前些光阴本宫才让薛氏被禁足凤仪宫,现在却落到本宫本身身上了。”
茯若闻言,心下大惊,只晓得遭了算计,强忍慌乱,只是平静了神采道:“柳淑媛切不成胡言乱语,虽说你乃是本宫赐给太子的,但本宫何时叮咛过你甚么事。你究竟受了何人唆使前来诬告本宫。”
仁惠太后的丧仪还未过火久宫里便有了别的一场哀思。而在如许的光阴里,凤仪宫里的宫门重门深闭,不见来路。询在禁足茯若的第二日便下了旨意,凤仪宫照着采女的份例供应。
回到凤仪宫,茯若只手里固执佛珠,已在软塌上悄悄入迷。秀莲出去给茯若打扇,只是悄悄道:“太子的身子眼下是更加的不好了,皇后娘娘内心可有甚么旁的成算。”
茯若大怒,只是指着柳氏喝道:“猖獗,你竟敢随口歪曲本宫,太子妃乃是甚么身份凭你一个妾室也想着扶正。”
玉璃不睬会她二人的言语,只是看动手里的凤印,神采更加阴沉起来。
待得柳氏言语完了,询只命人将她拖了下去,关进了牢里,又问了太子妃很多事,太子妃只是抽泣道:“这些事只如柳淑媛说的这般,皇后娘娘原是不喜好儿媳才让太子纳了柳氏,没曾想倒是害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