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询与茯若只是往长乐宫去给昭惠太后说了此事,昭惠太后先是微微一惊,随即便只道了句:“如果天子皇后感觉安妥,哀家倒也没甚么可说的了,只是临时天子拿主张吧。”
“大胆,莫非皇贵妃眼下敢来威胁本宫不成,你便不怕被皇上晓得皇贵妃这般的心机。且皇贵妃莫觉得把持太子妃的人选便能胜券在握,且非论昭惠太后那边还未同意,便是太后应允了,皇贵妃到底莫忘了,安惠长公主乃是昭惠太后一手养大的,光州傅氏的人会靠近本宫与昭惠太后还是会靠近皇贵妃,你可要细心衡量。切莫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
询不答话,倒是玉璃盈盈笑道:“倒是光州傅氏家的女儿,乃是朝中观文殿大学士傅万吉的幼女。且光州傅氏也算是世家大族,自惠宗朝开端便在朝为官了。且安惠长公主不也是下嫁了光州傅氏,如果这般论起来,她家的女儿倒也担得太子妃的位子。”
茯若碍于询的面子,只是暖和笑道:“皇上和皇贵妃到底是心诚,现在这也开端降雨了,便是皇太后也说现在能够省了很多的心机了。”
洪尚仪笑道:“原是昭惠太后说着要奴婢亲身送到皇后娘娘宫里才好,如许太后娘娘也可略略放心。”
今后一个月,询只是让礼部的官员开端动手此事,每日茯若只是忙着诸多庞大的事件,连着六宫嫔妃的问安也都一概免了。每日只是多和安尚仪及管事的宫女商讨事件。
茯若沉寂这目光打量了玉璃一眼,只是缓缓道:“既是如此,皇上和皇贵妃都已有了主张,本宫倒也感觉极好,临时选那傅家的女儿。只是昭惠太后那儿?皇上也该去给太后娘娘言语一二。到底也要顺着太后娘娘的意义。”
茯若嫣然一笑,冷冷道:“皇贵妃好邃密的心机,难为你肯考虑这很多。只是皇贵妃要明白一句话,构造算尽太聪明,切莫到头来算计了本身。”
茯若凄然一笑,道:“皇上他何时信赖过本宫,且不说本来你除了润儿嫁祸到本宫的头上,便是你昔年小产之事,你亦心知肚明,皇上何时信赖过本宫,但都不要紧,本宫现在仍旧还是皇后。在恩宠与名位上,如果本宫失了恩宠,那本宫只能紧紧抓住名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