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贵妃看着茯若红肿的脸颊,面上暴露几分笑意,道:“这一耳光便是奉告你,贵妃贵嫔虽只是一字之差,不同便是低人一等,低人一等便要恭敬有礼,不然便会任人惩罚,皇后不过是依仗家世高贵才做了正宫之位,身在其位却一无所出,且又不得皇上宠嬖。这便是皇后在宫里的境遇,即便本宫出言顶撞她,她又待如何,莫非还敢来惩罚本宫么。”

绫姝一向在一旁一言不发,听着茯若将敬贵妃说的无言以对,嘴角不觉挂了一丝笑意。

茯若却点头,沉吟道:“不必奉告皇后了,敬贵妃固然骄横至极,但她说的话却也不无事理,她多次顶撞皇后,皇后尚且忍气吞声,怎会为了本宫去惩罚她,何况如果惩罚,皇上念情,必然会帮着敬贵妃。还是不必让皇后烦心了。”

茯若点头:“实在皇上待玉璃还是有些情分的,皇上也和本宫念及过玉璃数次。”

敬贵妃脸上的笑意顿时消了,沉吟道:“张氏乃是罪人,你们如此驰念张氏,莫非不是在内心抱怨昭惠太后办事不公,冤枉了张氏。”

大雪接连下了五六日,长街上的景色多是晶莹剔透的冰雪之景。檐下的冰柱滴答落下冰水来,一滴一滴。却也动听。

茯若犹自不怕,只是冷冷道:“臣妾所言失实,并无诽谤。”

自惠順帝姬的百今后,敬贵妃又再度得宠,垂垂和茯如有平分秋色之象。

敬贵妃听了这话明显是大怒至极,她目光如利剑普通,恨不能在茯若身上狠狠刺出两个血洞来。半晌间,她怒喝道:“大胆贱妇,此事尚可作罢,那么你擅自诽谤本宫骄横,又当怎讲。”

敬贵妃更加气得浑身发颤,指着茯若厉声道:“猖獗,本宫乃是正一品的贵妃,又是二皇子和帝姬的生母,身份高贵。而你不过只是个正二品的贵嫔。你竟敢在背后群情本宫,对本宫不敬,莫非惠贵嫔不知宫中礼节么?”

绫姝随即又叮咛夕月道:“让内里的宫女煮几个鸡蛋出去,给惠贵嫔好生敷敷。”

绫姝道:“嫔妾所想也是如此。”

茯若见敬贵妃这般,面庞不卑不亢,冷声道:“臣妾何罪之有,还望贵妃娘娘见教。”

“听到惠贵嫔和何充仪情如姐妹,就连本宫这般骄横之人却也不由动容了。”

只见敬贵妃笑语嫣然,脸孔极是美艳夺目,茯若与绫姝恭身向她存候。她见了也只是叫她们起家。随即笑道:“方才本宫听闻你们二人对被废入冷宫的张氏思恋不已,你们可知罪。”语气突然变得严厉起来。绫姝听了,却有些惊骇,只是往茯若身后稍稍躲了躲。

茯若望着门外的冰雪琉璃天下,喟然长叹:“还能如何,只是作罢。”

茯若闻声转首,倒是敬贵妃带着一群宫女从背后走来,只见敬贵妃身着碧霞云纹联珠对孔雀纹锦衣,发髻也是极其繁复华贵的缕鹿髻。髻中是一支宝蓝凤凰镶珠鸾掐丝缀雕步点头钗,坠着雨滴状的珍珠。织金镂雕镂的水纹浮花镀金点翠镶嵌着红宝石,宝蓝凤翅香珠玉钏显现了她贵妃尊崇仅次于皇后的身份。

随后,岁寒腊月末的家宴也只是随便草草了事的过了。询也未曾再度大封六宫。只是给六宫嫔妃都添了一个月的俸禄供应。世人倒是也称心。

随即敬贵妃笑着便走了,笑声在浮泛的风声哭泣的长街里格外刺耳。绫姝仓猝过来欣喜道:“这里离嫔妾的延禧宫近,不如先去那边上药吧,惠贵嫔你的脸都肿了,嘴角也流血了,敬贵妃动手也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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