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昭仪悄悄一笑:“你现在的话也是更加多了。”
茯若冷嘲笑道:“便是刻下哀家惩罚了她们又能如何,且不说皇后现在主事六宫,便是她们背后另有长乐宫。如果哀家出面,太皇太后必然会保护皇后。即便哀家是皇太后,但上官氏乃是太皇太后。哀家也是拗不过她。又何必自讨败兴。”
上官氏只是笑道:“皇后和昭仪二人是天子在东宫时便一向服侍在他身边的人了。而眼下新进宫的嫔妃虽少,但皇后和昭仪也要时候在旁提点她们才是。”
皇后冷嘲笑道:“如何,难不成昭仪瞧着与本宫乃是一同嫁入东宫的,现在又是封了从一品的位分,便想着能够越俎代庖。来替本宫管束六宫事件么?且不说,另有长乐宫和寿安宫在,便是皇上也尚未说要在后宫嫔妃里选一名来替本宫分忧。怎的现在昭仪便耐不住了?”
慧朱紫只是笑道:“这倒也是了,不过臣妾方才倒是想起,如果昭仪娘娘的刻下还在后位,只怕现在昭仪娘娘的位分到了正一品贵妃也未可知啊。”
皇后神采一沉,道:“本宫听着昭仪这话,难不成还要将此事闹到乾元宫去由皇上来决计么?再者,后宫以和为贵。本宫方才去了颐宁宫看望和贤帝姬。在路上便见着你们在这里喧华。”
薛昭仪淡淡道:“臣妾也是想着管束慧朱紫罢了。”
安尚仪道:“眼下长乐宫权倾天下。上官氏的威势更甚于畴前了。”
皇后神采不虞,只是冷冷的让世人起家了,随即道:“现在慧朱紫的胆量也是更加大了,先帝后宫岂是你可随便言语的。旁的还好,如果传到长乐宫和寿安宫的耳朵里。便是本宫和皇上也救不了你。”
昭仪再是好性,现在也是动了肝火。只是沉声道:“慧朱紫且细心言语,本宫虽说与你同为皇上嫔妃,但本宫是皇上亲封的从一品昭仪,而朱紫的位分不及本宫,饶是本宫尚无协理六宫之权,但要惩罚比本身位分低下的出错的嫔妃,本宫自问还是有阿谁本领。”
茯若神采自如,沉稳道:“天子不是另有哀家这个母后么?虽说天子和哀家向来不如何靠近。但如果有一日天子感觉上官氏碍眼,在宫里他独一靠得住得人也只要哀家了。”
茯若笑着道:“既是太皇太后的意义,且如许办吧。臣妾也有好些年没有见到澄儿这孩子了。”
正巧这日,众嫔妃去了长乐宫给太皇太后问安过后,正欲各自别离回宫。薛昭仪除皇后外,行在最前头,慧朱紫徐氏只是个多嘴舌的,只是笑盈盈道:“昭仪娘娘走的急啊,只是不知这是要去往那边啊?”
安昭媛也接口道:“既是如此,臣妾还和昭仪娘娘同业吧,进宫这些光阴,常日里经常见得只要皇后娘娘和太皇太后。到底是寿安宫过分于偏僻了。”
慧朱紫只是起家阿谀太皇太后道:“臣妾感觉这都是托了太皇太后的洪福罢了。若无太皇太后协理朝政,臣妾等安能得享承平。如果细细论起来,太皇太后当真是这后宫里最有福分的人了。”
皇后只冷静道:“就算是当年皇太后亲身选你做了良娣。哪有如何。本宫才是皇上亲封的皇后。”
昭仪闻了,更是谦恭道:“臣妾不敢,臣妾不过只是妃妾。不敢有越俎代庖的心机。”
茉扇又笑道:“如果今后太皇太后薨了,后宫便都是以皇太后为尊了。那么昭仪娘娘的好日子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