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世人都非常附和,就连一向一言不发的敬贵妃也出身道:“按着玉贵嫔所言确切如此,庆顺帝姬的年龄也有十六了,恰好合适。”
皇后闻言倒是淡然一笑,道:“如此甚好,等会儿你去告诉敬事房的人,将彤史送去长乐宫给昭惠太后过目。”
茯若着了流彩暗花云锦宫装,统统安妥以后,清儿在一旁笑道:“蜜斯现在的位分但是更加高了,这昭仪的妆容可比贵嫔的妆容要庞大烦琐的多,奴婢们忙活了半日才好。”
日夜更替,转眼间又过了两月,茯若的身子已有了三个月,身材虽说并无非常,但茯若仍旧感受身子日趋沉重。
世人且在迷惑缘何一贯反面的敬贵妃,玉贵嫔二人,会在本日同气同声了起来。茯若宁和浅笑,一言不发,内心想着敬贵妃与玉贵嫔多数是为先前庆顺帝姬惩罚她们身边的宫女而借机抨击。然转念一想,二人所言却的确有几分事理。
茯若略略挥手,让世人免了礼数,便做到了敬贵妃之旁,敬贵妃也不正眼看她,笑着道:“宋昭仪当真是好福分,入宫不过两三年风景,便是从一品的昭仪了,真真是令人羡慕呢。”
因着册封昭仪礼分歧于其他三人,其他三人仅仅是询随便下了口谕,再命寺人带圣旨,于受封宫嫔之前宣读便可,而茯若的册立却要庞大很多,茯若由着王尚仪搀扶着进了永安行宫最大的殿宇康宁殿,外务寺人万盛将金印授予她,茯若跪在殿内正中,听着礼部官员朗声念叨:“”
询看着茯若,目光虽说暖和,却仿佛多了一份疏离的意味在里头,语气淡淡道:“皇子帝姬都好,只是朕想着如果帝姬的话,必然似宋昭仪那般,是个明艳动听的大美人。”
皇前面色微微一肃,道:“本宫要惩罚你一介贵妃还需求服人么?且本宫身居凤位,执掌凤印,六宫事件大小都由本宫定夺,敬贵妃即使不平,也只能由着本宫了。”
到了皇后宫中,只见众位嫔妃都已到了,皇后端坐于凤座之上,敬贵妃居于其下,敬贵妃旁空了一个位子,那位子便是茯若的,茯若现在已是昭仪,再宫里头的位分只比皇后,敬贵妃二人低,却在其他嫔妃之上。因此,茯若一进了椒房殿,殿内嫔妃除了敬贵妃,都起家对茯若施礼,齐声道:“昭仪娘娘万福金安。”
接连数日,六宫里向永和宫送礼的人络绎不断,上至两宫太后,下至莫等的选侍,无一不亲身来贺并奉上厚礼。便是与茯若树敌颇深的玉贵嫔,敬贵妃二人,也托了身边近身侍婢送了贺礼来永和宫。
敬贵妃恨极,本欲辩论,却又恐皇后再行惩罚,也只能冷静不言了。
皇后穿戴大袖的紫金百凤号衣端然安坐与询的身边,面上的笑意浓淡得宜,更加衬得她仙颜端然之色,华贵如一株盛放的朱红牡丹。皇后端庄道:“昭仪宋氏承兆内闱,望此后修德矜持,敦睦宫闱,勤谨奉上,连绵后嗣。”
云翳不满道:“本日乃是敬贵妃,不晓得她又使了甚么狐媚手腕,把皇上勾了去。”
茯若闻言却也责怪道:“更加对劲了,清儿且罢,怎的王尚仪与秀莲也学得这般饶舌了。”
门口有叩门的声响,茯若遣人去开门,却见是皇后宫中的严尚仪。
皇后嘲笑道:“那也是没法,只是可惜敬贵妃所生的静慧帝姬年事尚小,所示将她送去和亲,必然能让敬贵妃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