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若游移道:“如果如许,那么在婉朱紫饮食下药的真凶,岂不清闲法外了,如果留的此人在宫中,宫中今后再有嫔妃流产,皇后与臣妾又该如何自处。”
因着婉朱紫的流产,皇上极其起火,命皇后彻查。就连一贯在深宫不问世事的仁惠太后也对此事非常存眷,而奉养皇上多年的敬贵妃也是以被削去协理六宫之权,蒙受禁足。宫中一时候风声鹤唳。就连常日里最是浮滑的玉贵嫔也因惊骇与此事有连累寡言少语了很多,众嫔妃除了每日向皇后问安,几近都足不出户。
茯若恭敬的给昭惠太后行了一个礼,存候道:“臣妾给昭惠太后存候,愿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昭惠太后点头一笑:“你明白哀家深意便好。”昭惠太后闭目一瞬,复沉吟道:“你如果协理六宫以后,你需彻查婉朱紫流产之事,统统的罪恶都是因敬贵妃。”往下的昭惠太后没有再说,只是冷冷的看着茯若。
婉朱紫醒来后一向痴聪慧呆的,茶饭不思,一双明丽的眼眸突然失了神采,醒来了也只是口中喃喃道:“孩子,我的孩子。”再无他话。
昭惠太后悄悄“嗯”一声:“只是可惜了哀家的庆顺,远嫁蛮族边疆,永难归返。”
昭惠太后抬眼看她一眼,嘲笑道:“如何你没闻到她身上的秋水香的味道么?看来皇后脱手倒也快,断根了这些个余孽,哀家在这后宫也能心静了。”
茯若堕入了沉思,昭惠太后笑道:“哀家这是在成全你,你的叔父现现在已降为正七品的都城通判。你的叔母的正四品诰命夫人的位阶,另有你兄长的官职,昭仪且千万要沉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