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悄悄吁了口气:“这个天然,不过更让本宫惊心的是,竟然是宋昭仪给皇上发起让皇上放了敬贵妃,本宫还觉得她内心恨毒了敬贵妃,现在看来,本宫倒是算错了。”
云修出去替皇后在一旁捶腿道:“奴婢瞧着皇上来的时候好是欢乐,但是产生了甚么丧事。”
询吻了此言,握住了皇后的手,道:“皇后贤惠,将静慧送到皇后处,朕非常放心,静慧是朕的长女,交由皇后扶养,却也算是合适。”
次日一早,茯若起来服侍着询梳洗了,统统安妥过后,高柱便表示让小寺人端了一碗清粥上来。
询看着皇后的端华面庞,不觉叹道:“蘩懿现在也才二十五,还算不得老,朕不由得想起,蘩懿入宫也有七年了。”
秀儿含笑道:“二皇子听了昭仪娘娘的话,归去了便温馨睡下了,现下还没起来呢?娘娘可要去瞧瞧?”
茯若听了此话,心下微微为苏婕妤稍稍感喟,却也有些寒意从内心垂垂溢出来,便是如许的凉薄无情,本来的专房之宠现在不过也成了嫌弃之人。内心想了数刻,茯若只是含笑道:“苏婕妤也只是没了孩子一时悲伤,也许过些光阴便会好的。”
皇后叹了感喟,揉了揉额头的上的太阳穴,道:“不过是朝堂上的事,跟本宫又有甚么干系,本宫又不想做吕后或是武则天。只是皇上想着解了敬贵妃的禁足,实在让本宫忧心。”
秀儿看了茯若一眼,低婉道:“奴婢想着,如果昭仪娘娘能为皇上生下一名皇子便好了。”
询朗然一笑,道:“也不是甚么大事,只是本来江南收成不好,今番听江南巡抚来报,说是在前几日江南也下了几场雪,说是瑞雪兆丰年,朕听了不免欢畅。”
询听了,神采未有窜改,面色冷峻,道:“但愿如此。”
皇后一贯不与询定见相左,本日却说出如许的话,询为此非常惊奇,便问道:“为何,皇后无妨直言?”
皇后仿佛无穷头痛,泠然道:“天然是如此,她们二人一个是昭仪,一个是贵妃。如果把稳联起手来,凭着敬贵妃与本宫的夙怨。本宫在这宫里的处境就更加艰巨了。”
皇后可惜道:“臣妾现在已是国母,以是凡事不能不思虑全面,皇上珍惜澄儿与静慧,臣妾有何尝不是呢?臣妾到底是他们的嫡母,且自从静慧来了臣妾这里,臣妾每日无不战战兢兢,恐怕未能照顾好她,孤负了皇上的嘱托。”
茯若白了秀儿一眼,道:“你现在的嘴是更加会说了,澄儿那孩子实在讨人喜好,何况到底他是皇上的孩子。皇上信赖本宫才将他送到了此处,本宫天然是要好生待他的。”
询的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之色,道:“敬贵妃的姿容天然是极好的,静慧的天然也不会差,今后如果仁元帝姬长得静慧这个年事,定然也是如此。”
茯若郁然叹了一口气,道:“但求如此。”
询的目光一沉,道:“朕是昨夜听得茯儿劝朕放了敬贵妃,澄儿哭闹着要母亲,茯儿不幸他还是个孩子,以是才与朕提及此事,但皇火线才所言也言之有理,那此事且暂缓些光阴吧。”
皇后闻言,唇角的笑容微微一滞,道:“臣妾觉得,此事不当?”
询的神情显得非常欢畅,拉着皇后的手,笑道:“你我伉俪不必多礼,且先进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