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朱紫替皇后捋一捋锦衣上的珍珠,恨恨道:“就算二皇子成了太子,今后荣登大宝,敬贵妃不过是女奴出身,她莫非也配当太后么。”
茯若表示让秀儿扶王尚仪起来。稍稍缓了缓语气,道:“本宫不是指责你们,只是现在本宫年事渐长,且宫里年青貌美的女子只会不竭涌入,本宫不能不细心啊。”
闵氏淡淡一笑,依言温文地答道:“臣女的父亲乃是皇上的臣子,为国效力原是应当,也算不得甚么太大的功绩。”
皇后暖和道:“你面貌不俗,且言行温婉有礼,本宫非常喜好你的性子。”
清儿抱着仁元帝姬,嘲笑道:“还能如何安设,到处寻个宫室打发她们住下了便是了。为着选秀一事,蜜斯连日来都累坏了,如果再日日都去商讨,人如何吃得消。”
齐朱紫微微有些不在乎,道:“犒赏了文房四宝又能如何,不过就是些笔墨纸砚,庶出还是庶出,他是敬贵妃阿谁轻贱女人生的,还能和嫡皇子比肩么?且不说嫡皇子与生母乃是懿仁皇后,敬贵妃昔日只是懿仁皇后的婢女,是个明眼人都能瞧出尊卑,又不是皇高低诏册封这庶子为太子,皇后娘娘有甚么忧心的。”
保和殿外站着黑压压的一群人,细细看去倒是绿肥红瘦,嫩脸修蛾,脂粉香扑鼻。一个个皆不言语,只瞧着本身的仪容衣物是否全面。或是猎奇地偷眼察看近旁的秀女。
茯若幽幽道:“那原是皇上被册封为太子过后,先帝明宗赏赐给他的,现在皇上又将此物赏赐给了澄儿,本宫澄儿成了众矢之的啊。”
闵氏只向皇后伸谢,再不言语。询随后表示留用。闵氏容色清丽,且性子端和,当选本领极轻易的事。
清儿复道:“皇上本日前些时候给二皇子办的寿宴粗陋了些,以是本日命人送了一副文房四宝给二皇子,可见皇上对二皇子当真是故意呢。”
茯若横了她一眼,清儿未将话说下去,茯若只道:“这些话岂是能够混说的。这但是大不敬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