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顿时笑了,笑着笑着眼中竟落下泪来,只道:“润儿,你必然要争气,只要你能坐上太子之位,母后便没有遗憾了。”
茯若淡淡道:“这有甚么奇特的,气候枯燥了那么些天,下点雨还好些。”
此时风雨之声垂垂大了起来,而茯若的永和宫外树木森森。外间模糊有喧闹声,随后殿外小寺人跑了出去,慌乱道:“贵妃娘娘,大事不好了,张婕妤要生了。现下永安宫那里乱成一团了。还望贵妃娘娘快些畴昔。”
询略略一想,道:“是了,猜想之前的婉贵嫔也是如许便没了孩子,不知现在玉璃可否能安然无恙。”言毕,询的眼角已有了一丝因焦心万分而生的泪意。茯若只拉住他的手,仿佛企图给他一些安抚的力量。
茯若暖和一笑,道:“本宫现在已是贵妃了,另有甚么好争的。本宫膝下早已有了一对后代。本宫还归去争那些小情小爱的东西么?”
润儿又道:“不过儿臣有好些日子都没有见到父皇了,今早在承明殿听二皇弟提及,昨夜与前夕父皇都去了惠母妃那里?二皇弟还说他还和父皇一起用膳,父皇还考了他学问功课如何如何。母后,润儿也想见到父皇。”
皇后闻言,顿时怔了,眼中不住闪过一丝泪意,只搂着皇宗子润儿暖和道:“润儿听话,你父皇克日来朝政忙得紧,比及他得空了,天然会来看润儿。”
一旁的宜贵嫔暖和劝道:“依本宫说,齐朱紫还是循分些吧,现在那张氏的位分超出了你去。你如果再赶上了她,只怕她反过来会与你难堪呢?”
秀儿只道:“张婕妤的身子都有九个月了,依奴婢不日便要生了,只怕今后皇上会更心疼张婕妤的。奴婢只为贵妃娘娘抱不平。”
皇后只温然笑道:“我的儿真是孝敬啊,那么润儿要给母后盖一座如何的宫殿呢?”
茯若只唤来喜儿,细细问道:“好端端的怎的张婕妤早产,但是出了甚么不对。”
秀儿只出声斥道:“现在内里这般大的雨,如果贵妃出去被雨淋坏了身子,你担待的起么?”
皇后眼中掠过一丝欣喜的笑意,只抱着皇宗子润暖和道:“我的儿,母后听你这么说,真是为你欢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