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若只温和道:“宫中女子大多都会如此,便是本来盛宠一时的敬和贵妃,身后也只落了一个贵妃的尊号,皇上也极少提起她了。人生活着,皆是白手来白手去。”
皇后克日来一贯不甚打理宫中事件,晓得了婉贵嫔的病情,也只是感喟一声,再无他话。
茯若忙让秀儿去扶她,只道:“你是身子不好的人,这些虚礼且先免了吧,待得你身子好了再说。”
茯若悲悯的凝睇着她:“你肚里的孩子是被旁人害死的,这个本宫与你都心知肚明。”
婉贵嫔闻言,霍地抬开端:“除了她还会有谁,莫非惠贵妃晓得害死本宫孩子的真凶是谁。”
茯若淡淡一笑,皇后娘娘叮咛,臣妾不敢有违。
茯若因着协理六宫,偶尔倒是去毓秀宫中看望婉贵嫔的病情,见着婉贵嫔的模样,倒像是整小我都已经虚透了,整张脸看上去了无活力。
茯若只恭声道:“皇后娘娘言之有理,臣妾得了空便去。不劳皇后娘娘挂记了。”
待得宴席散尽过后,询原想着去茯若的永和宫。却未曾想皇后此时倒是对询说道:“皇上本日且去毓秀宫陪着婉贵嫔吧,本日毓秀宫的宫女来报本宫说婉贵嫔的病情本日又减轻了很多,她只还挂念着皇上,臣妾为此大胆要求皇上好歹去毓秀宫瞧她一瞧,只当是成全了她对皇上的一片痴心吧。”
进了毓秀宫,只见婉贵嫔病软软的卧在床上,见到茯若来了,也只得竭力起家施礼:“惠贵妃娘娘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