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只看了茯若一眼,再无他话。昭惠太后随即道:“殿中诸人且散了吧,皇后与惠贵妃留下。其他的人都且先归去吧。”
清儿只淡淡道:“奴婢昨日半夜还见到了她的,谁知今夙起来便不在了,昔日贵妃娘娘的早膳都是王尚仪叮咛着小厨房的宫女做的,本日确切奇特,王尚仪不见踪迹,还是奴婢和秀莲一同去叮咛小厨房的。”
如许的一番话语,让茯若本来慌乱的心机垂垂安宁了下来。只报以询暖和一笑,却未言语。
昭惠太后神采清冷,沉吟道:“这个天然,哀家自不会冤枉了好人。”
皇后和颜笑道:“太后娘娘恕罪,并非臣妾不来,而是前些时候后宫实在是多事,是以臣妾不敢来叨扰太后娘娘。”
玉贵嫔笑道:“禧贵嫔一贯与惠贵妃交好,宫中有谁不知啊,但齐朱紫所说确切言之有理,如若不然,怎的惠贵妃见了婉贵嫔,婉贵嫔便无端端殁了,莫不是惠贵妃乃是阴司里来的催命魔女,专会勾魂摄魄的。”
茯若起家道:“回皇后娘娘,臣妾昨日去瞧着婉贵嫔的身子,只感觉她的身子并无大碍,莫不是本日睡过了。”
这一席话说完,殿中多人都笑了起来,皇后只正色道:“玉贵嫔无得无礼,惠贵妃到底是贵妃,你怎的口出不敬之言。”
玉贵嫔的话固然刻薄,但殿中诸人细细想来也感觉有理,一时候都冷静不言了。倒是宜贵嫔暖和道:“太后娘娘明鉴,还望太后娘娘细细检查此事,千万不能让婉贵嫔死的不明不白啊。”
皇后只惊道:“齐朱紫不成胡言,婉贵嫔病重六宫高低都是晓得的,若不是太医救治无方,莫非还能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