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怕了?”男人的手伸出,摩挲着季静梅的脸颊,从上到下,李泽乾的手垂垂移到了她的脖子上、作为一个文武双全的天子,李泽乾的手瞧着白净,虎口和掌心却有长年习武留下的薄茧,有些粗粝,他的手在季静梅脖子处停了下来,“梅儿,朕晓得你聪明,朕能够答应你算计这宫里任何一个女人,包含皇后,但你记着,朕不是你能算计的人,任何敢算计朕的人,都要支出代价,你也一样!”
他见怀中女人紧闭双眼,喘着气,他哈哈笑起来,季静梅抬眼瞪他,他也不觉得意,反倒笑着将女人抱起,走出了池子,混堂的中间就摆放有床榻,是供主子安息按摩所用,现在倒便宜了李泽乾。
“梅儿为何如此看着朕?”李泽乾瞧着曲线毕露的季静梅,眼中火光更甚:“鸳鸯共浴,何其美事,梅儿当欢心才是!”
见女子乖乖过来,李泽乾缓缓脱下衣服,季静梅忙背过身去,“皇上请自重!”
“臣妾……臣妾只是让人……让人和阮氏建议一二,没想”,在李泽乾灼人的目光中,季静梅的声音越来越低,终究消逝了。
“你……”,季静梅脸上红晕更深,不晓得是气的还是被羞的,她伸手拿了池子旁安排的帕子:“臣妾服侍皇上沐浴换衣。”
“在朕的身下你也敢跑神?”李泽乾通俗的眼睛里透出伤害的目光,他拿开本身的手,狠狠吻上季静梅,直到季静梅喘不过气为止。
“你速来做事邃密,没想到另有如许囫囵的时候”,李泽乾发笑出声:“这澡豆还没有效呢,怎的是洗好了?”
季静梅暗自咬牙,抓一把澡豆在水里湿了一下,双手揉搓,澡豆化为一滩褐色浓稠的液体在手,她闭眼,手放在李泽乾背上,高低摆布揉捏了几下,便想放下。岂料李泽乾回身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扯,季静梅便落入他怀中。
“这才乖。”
“不过都是安排”,李泽乾伸手捂住她的嘴,“朕碰到你以后,再没有碰任何女人,你却要将朕推到别的女人那边,梅儿,你的心可真是硬啊”,李泽乾将头低下,耳朵贴在季静梅心口位置,半晌后,他邪肆一笑:“梅儿,朕很欢畅,你的心,乱了。”
久不见对方说话,季静梅昂首,心跳都几乎停了:“皇……皇上”
季静梅现在悔得肠子都要青了,皇上现在莫非不该是着令阮宝林侍寝才对吗?她能够顺利将阮宝林推出去当靶子,她也能安稳一段光阴,拉拢更多的人手,将本身的路谱得再平坦些才是吗?为何?总不是那药药性不强吧?
“朕说的是会、考、虑”,她耳边,是李泽乾一字一顿的声音,季静梅看着他,气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如何这么笨,竟然没有听清楚李泽乾的话,她胸口一起一伏,杏眼圆睁,粉面带红,瞧在李泽乾眼中,却如同诱人的美酒,李泽乾本就吸入了些春药,此前一向是压抑着本身的欲|望,这会儿眼中赤红色更浓了。
“好胆量!”李泽乾在她耳边小声道:“你猜朕会如何罚你?”
“皇上说了会放过臣妾的”,季静梅眼睛瞪得很大,李泽乾他竟然言而无信!
“臣妾冤枉”,季静梅睁着一双敞亮的大眼,眼里尽是不解:“阮氏长甚么模样,臣妾都没有印象,臣妾为何要给她出主张?”
“梅儿,既然你出的主张,害朕中了这药,就劳烦你替朕解药了。”李泽乾缓缓说道,不等季静梅有所反应,他就长臂一伸,抱起季静梅,向浴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