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静梅摇点头:“爹不是这么不明事理的人,此事定然另有隐情!”
绯儿不高兴地站好:“娘娘,您如何甚么都晓得啊!”
“本宫就说她对潘公子的交谊无人能及吧,好好的一个莲花腔儿的人,沾上情爱啊,比旁的女子更要头昏脑涨。”季静梅摇点头,又等了好一会儿,才往花厅走去。
“娘娘,倘若老爷替您辩白,倒能够说是方太医一厢甘心,但是奴婢实在不明白,老爷为何……为何会那样说啊,对季家有甚么好处呢!您如果坐实私通的罪名,季家不也是要被定罪吗?”周云溪气呼呼道:“老爷真是胡涂啊!”
“奴婢在这方面本就不善于嘛!娘娘快给奴婢说说!”
“近些日子,谁来求见本宫,本宫都不见,只除了”,季静梅顿了下,缓缓道:“孙白遐。”
季静梅双手托着脑袋,打了个哈气:“莫演了,定然说的是柳宝林。”
“哼,眼下皇上可比那些女人还不想瞥见她那肚子,还真是难为皇上了。”季静梅的话透着浓浓的酸意,但是她本身并没有发觉出来,周云溪的手停顿了下,道:“皇上仿佛对李莲儿另有安排。”
侍立在一旁的绯儿挥手让茫然的小黄门分开,灵儿忙递上赏银,转头却见自家主子撇嘴叹道:“本宫是更加不明白了,柳宝林到底落了甚么把柄在李采女手中啊,这态度但是截然分歧啊,竟然给皇上发起让本身姐妹侍寝,还真是贤惠啊。”
“皇上又去了柳宝林那儿?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甚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