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乾不为所动,只是再度开口道:“庆历十年科考,言相你为主考官,据你夫人记录,此次测验你一共卖出百份试题,遍及九州各地,而站在朝堂上的现在诸位,就有当时买了科测验题的。言敏啊,你说朕该如何饶了你?倘若此次免了你的极刑,朕该如何面对这天下莘莘学子啊?”
言敏现在只感觉颜面尽失,倘若地上有个地缝,他必然想钻出来,但是这是上朝的大殿,统统的石砖都是工匠们耗经心血而制作,修造宫殿时候又以糯米等物异化而成,竟是一丝地缝都没有。
“朕准了!”李泽乾眼中有粉饰不住的戏谑。
李泽乾忍不住大笑起来:“罢了,朕对言相你的香艳之事毫无兴趣,欧阳蜜斯,如许,言府的事儿转头朕让大理寺去查,本日先说朝廷大事,你且先退下。”
“言丞相,这些事你要作何解释?”李泽乾挑眉看着言敏。
“孙远,丞相所言当真?”
四周人投以猎奇、猜疑的目光,言丞相颤动手拾起账册,只翻看了几页,手上一抖,账册就落在地上:“这......这,皇上,臣是冤枉的啊,欧阳氏和臣伉俪多年,她有的是机遇编造出这些所谓的证据!”
言敏自幼受尽家中恩宠,为官后又颇得圣上宠嬖,非论是在朝堂上的官员还是挂着闲职的闲散王爷,哪个不是对他客客气气的,他何时见过如许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