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宣宁宫后,宋云程叮咛素心去厨房里盯着熬的燕窝粥,绛云才向宋云程禀道:“主子,玉翠往明德轩去了,萧秀士也在明德轩里,恐怕,给张德妃下药的主张是萧秀士出的。”
这赵婕妤也是个聪明的,一听宋云程这话,当即就面露忧色,躬身道:“多谢贵妃娘娘指导,臣妾这就往去跟丁秀士和萧秀士说话。”
素心倒也风雅的认下:“奴婢之前在御前服侍过一段时候,厥后病了一场给送到安福院了,病好了后,就被指派到贤妃娘娘宫里服侍。贤妃娘娘常日里吃斋念佛,甚少让宫人服侍着,六尚这才将奴婢指派到宣宁宫里服侍主子您了。”
素心赶紧跪下感激的道:“奴婢谢主子,主子虽对奴婢另有些思疑,但是奴婢能够用性命包管,奴婢毫不会做出害主子的事来。”
宋云程才昼寝醒来,绛云就递了一杯茶过来,小声道:“主子,张德妃想见您。”
说完,便仓促的辞职走了。
崔直言又叹了声:“送进明德轩的犒赏可比先前的张德妃、王贤妃和余昭仪都多了数倍,传闻皇上可还许了丁秀士九嫔之位,怕是丁秀士腹中的孩子一落地,皇上就要封她为昭容了。”
宋云程表示崔直言坐下,含笑着道:“本宫迩来虽甚少在后宫里走动,倒也是晓得崔秀士很得皇上喜好。”
崔直言眉眼间皆是笑意,藏着期盼的敬慕,她痴痴的道:“十王爷在疆场上勇猛非常,没想到一身简朴蟒袍却也是风采翩翩,君子润如玉。”
说罢,便带着宫人出了亭子往林素瑶那边去了。
崔直言微愣,道:“中宫皇后非同小可,就算皇上真有此心,怕丁秀士也坐不上皇后的位置。”
说罢,便告别离了凉亭,快速的回了碧霞居。他不过是传闻宋云程来了御花圃里,就鬼使神差的来了,想着或许能见着她。
也不是宋云程要提携赵婕妤,更不是要将赵婕妤往林素瑶那边推,这赵婕妤夙来是个狠辣的角色,又岂会屈身向比她位分低的嫔妃低头。果不其然,赵婕妤到了那凉亭中后,虽冒充说了跟丁秀士说了几句细心身子的话,态度却甚是傲岸,涓滴没有要与她们二人交好的意义,相反赵婕妤内心怕是早恨死林素瑶和丁秀士了。
素心尽是欢乐,天然连连谢恩不在话下。
没过一会儿,沈洛果然来了,看了赵婕妤一眼,在凉亭中待了一会儿,便与丁秀士回了明德轩,并未看到宋云程。
绛云回道:“奴婢拉拢的明德轩宫女偷听到玉翠和丁秀士的对话,玉翠晓得张德妃向来性子脆弱,又没有了大皇子,后宫里多少嫔妃盯着阿谁位置,她只是想让张德妃从德妃的位置上退下来而保全张德妃的性命。”
宋云程抬高着声音提示了一句:“十王爷还未娶妻呢,崔秀士在皇上面前行走可要跟皇上提个醒,到底十王爷一个未婚男人在后宫里行走颇是不当。”
“那不是十王爷吗?”一旁的素心俄然开口道。
宋云程道了声:“倒是个忠心的,只是怕是关键了张德妃的性命。张德妃那儿,待她神智规复了些,你便让人奉告她真相,今后如何就看她本身的了。”
宋云程笑笑:“赵婕妤想得君恩,在本宫面前说这些有何用,皇上的目光落哪儿,你就往哪儿站,天然皇上的眼中就有了你。丁秀士和萧秀士二人在那边亭子里说话,这个时候差未几皇上该过来寻丁秀士和萧秀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