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晌午的时候,宋云程刚用了午膳,绮罗就来了,道:“贵妃娘娘安好,开春已有好久,往年宫中老是要将嫔妃聚在一块赏花闲谈的,本年龄多,才担搁至今。明日淑妃娘娘在御花圃中款设牡丹宴席,还请贵妃娘娘务必赏光。”
宋云程解了禁足,手里又握了后宫大半的权力,沈洛对她也是言听计从的,眼下风景那个能及。
“十王爷如何样?”楚烨见沈越受伤赶过来问道。
沈越一脸的倦色,一身杜若色的袍子上不知从哪儿粘着了几个青色的苍耳。见他此番,宋云程坚固的心蓦地软了下来,问:“这么晚,王爷如何来了我的寝宫?”
嫔妃差未几都来了,宋云程却看另有两个空位,思来想去也不知另有谁。莫非是沈洛和王贤妃?可看这位置的摆放也不像是沈洛和王贤妃坐的。倒是一旁的梁秀士问了句:“这还空着两个位置,但是淑妃娘娘还请了哪两位朱紫不是?”
痴缠好久以后,沈越才放开宋云程,宋云程又气又羞愤,一把将沈越推开,抬高着声音怒道:“沈越,你真当我蒋妍是好欺辱的!接二连三的占我便宜!你个登徒子!”
春霞才一走,就是一支利箭朝着宋云程的位置射过来,幸亏春香眼疾手快,一手将利箭接下。世人惊魂不决,当即又不知从哪儿冒出四个刺客来,手持利剑直冲宋云程而来,其他嫔妃早已吓得花容失容,四周逃窜,宫中的侍卫一时也难以赶过来,剩下的宫人又要护住这么多的主子,一时场面乱成一团。
等着沈越说完,他再侧头看床榻上的宋云程,发觉她早已睡着了。沈越不由笑着摇了点头,方才还骂他登徒子,才这一会儿的工夫便就如此放心的睡着了。春夜犹凉,沈越谨慎的替宋云程盖好被子后,才悄悄的出了宣宁宫。
沈越要护着宋云程,又要对于两个武功高强的刺客,加上本就有旧伤在身,对付起来非常吃力。一个不慎,一个黑衣人避开沈越,绕到宋云程的身后,趁机就对着宋云程的后背刺去,沈越目睹援救已经来不及,想未曾想就将宋云程拉入怀中,一回身生生的替宋云程接受了这一剑。
接着张德妃和余昭仪等人也来了,其次而来的是被禁足佛堂的林素瑶,前两日被沈洛从佛堂里迎回了承德宫,还犒赏了好些的东西,清楚是她犯有暗害龙嗣的罪名,不过在佛堂里敲了几天的木鱼誊写了几卷经籍便就好生生的回了承德宫,不但没落空半分恩宠,反而恩宠更甚。幸亏是从充仪降为了美人。
梁秀士的话音才落下,便瞧好些嫔妃都侧眼往前面看去,却见是沈越和楚烨二人,一人青红色蟒袍,一人一身黛蓝长袍。二人面带笑意款款而来,宫中可贵见到这等公子翩翩,后宫的嫔妃能得沈洛宠嬖的也未几,又都是少女怀春的年纪,此时见着沈越和楚烨早已春情浮动,对沈越和楚烨二人敬慕不已。
除了绮罗来送信以外,本日一天倒也相安无事,宋云程倒不感觉真会有人来刺杀她,不过是沈越多虑。
沈越却也是被宋云程这俄然的窜改激愤,一伸手便将宋云程揽入怀中倔强的吻上宋云程的唇,霸道讨取,宋云程越是挣扎沈越便就越蛮狠,将宋云程监禁得死死的。
夜里时,宋云程躺在床上总感觉屋子里有双眼睛在盯着她,宋云程侧了侧身子假寐,果然的听到有纤细的脚步声落下,宋云程当即回身畴昔看到底是何人,借着窗户外透出去的月光看清来人是沈越,这才送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