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程没说甚么,表示宫人退下。余昭仪内心挂念着二公主,也没在宣宁宫里久坐,闲坐了一会儿便也辞职走了。
宋云程道:“此事你先留意着,也许这回的痢疾真的另有隐情。婉心那儿崔婕妤没有难堪她吧?”宋云程又担忧的问。
说着,想起二公主还那么小就蒙受了如许的罪,还差点死掉,不由又湿了眼眶,恨意的道:“萧充仪在后宫里深受皇上的宠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怎还这般暴虐?那丁秀士和徐秀士也是与她交好的人,她竟然下药害她们,还差点害死臣妾的二公主……”
“这是本宫要问你的!”杨淑妃怒声道,表示宫人过来将林素瑶拿下,道:“事情尚未查清楚之前,临时要委曲一下萧充仪了。”说罢,让宫人送林素瑶回了承德宫。
“有淑妃娘娘和贵妃娘娘在,萧充仪再得宠嬖怕也不敢越到两位娘娘的的头上,淑妃娘娘多虑了。”余昭仪笑着道。
痢疾在当代是重症,得了痢疾的人没有几个能活命。让人病死可比中毒死要隐蔽很多。眼下宫里统统人都感觉是林素瑶要撤除丁秀士和徐秀士,只是喜好孩子的丁秀士还把下了药的糕点给二公主吃了。
素心见宋云程又要忙活,记取宋云程还未用早膳,又提示了一句:“主子,您还没用过早膳呢。”
当下,一众嫔妃哗然,全都思疑的眼神看向林素瑶,宫人扶着徐秀士在一旁坐下,杨淑妃又问徐秀士:“徐秀士你跟丁秀士同住在的明德轩,丁秀士本日……”
等着绛云走后,宋云程细想了一会儿,总感觉雁儿的死有蹊跷,哪怕是再大胆的宫人也不敢刚被怒斥了又犯偷嘴的弊端,更何况这个雁儿怯懦脆弱。
“但是……”余昭仪仍有所顾忌,“萧充仪关键二公主啊!二公主是我的命,她如果出点甚么事,就是要我的命啊!”
又鞠问了承德宫里的几个宫人后,杨淑妃便去麟趾宫里看二公主,她同余昭仪问了几句二公主的病情,便就提及林素瑶来:“萧充仪自进宫以来就颇得圣宠,皇上对她宠之信之,你常日里与安婕妤走的近,也是清楚安婕妤小产那事皇上对她的偏袒。后宫里如果然让她得了势,那另有我们甚么活路?”
宋云程也不睬会她们,去给徐秀士诊了脉,徐秀士的病没二公主那么严峻他,宋云程看了方剂表示医女按着方剂抓药,又跟着徐秀士的宫人一块送了徐秀士回明德轩。
二公主毕竟还小,体质和抵当力都弱,以是才吃了一个糕点第二日一早就病发了,丁秀士吃的多,以是在二公主以后病发,徐秀士吃的少,是最晚病发的,并且病症轻。如此看来,糕点是定然有题目的,林素瑶也吃了,但是没有病发,应当是她晓得哪一个是没有题目的。
听此一说,余昭仪也觉得然,不由发急颤怒,忧心道:“臣妾在宫中不争不抢,不求名利,只盼着二公主安然的长大。萧充仪又是铁了心关键二公主,臣妾那里有才气能与萧充仪对抗,还请淑妃娘娘顾看二公主。”
宋云程对这个宫女有些印象,仿佛是叫雁儿,曾见她和绛云说过话,是绛云安排在丁秀士屋子里的人。宋云程替她说了句话:“不太小事,算了吧,下回可得用心些,主子的吃食,可不能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