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彤瞧见余昭仪脸上的难堪之色,道:“要不就拖着呗,要不就只能委曲委曲严宝林了。她但是离那池子不远,想是应当瞥见了是谁在背后推的楚昭容才对。”
严宝林细心的回想了好一会儿,她当时的确是在凉亭里歇脚,俄然的就闻声一声落水声,便瞥见楚昭容掉进了池子里,却没看到四周有甚么人。如此后宫里全都思疑是她推了楚昭容,她内心反而感觉是楚昭容用心落水谗谄她。
下台阶时,林素瑶忍不住高兴的表情,同宋云程道:“等着贵妃娘娘半年后从宣宁宫里出来,这后宫也不知会变成甚么样了。不过臣妾敢鉴定,必然是没有娘娘您的安身之地了。”
一个堂堂的二品昭容,却无端被人推下水,别说楚昭容咽不下这口气,定要将阿谁推她的人给抓出来,就是余昭仪和林素瑶管着后宫大权,也势需求将此事查明白。
玉春上前去在床边坐下,表示其他宫女先退一边去,她一边轻手帮严宝林擦拭药膏,一边道:“说来倒是严宝林您此番平白遭了罪,不过主子说幸亏皇上并未说是您推的楚昭容下水,您也只能认下这一回,今后您见着楚昭容远着走就好了。”
听安如彤这一阐发,余昭仪也细心的想了想,连连点头道:“严宝林身边的确没有如许的人,后宫中也就宣宁宫里有几个技艺不错的主子,之前贵妃娘娘遇刺的时候露过些工夫。宝贵妃娘娘与楚昭容夙来并无干系,并且,宣宁宫的宫人都出不了宣宁宫,以是应当不是贵妃娘娘所为。”
余昭仪也不难堪她,只暖和的问道:“本宫让人请你过来只是想问一下,严宝林在亭子里时可有瞥见是甚么人推了楚昭容?”
说罢,便对劲的扬长而去。
“说不定那就是楚昭容在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她就是想用此来谗谄臣妾!”严宝林嘟囔着尽是对楚昭容的恨意道。
宋云程看了她一眼,那句想提示林素瑶的话还未说出口,林素瑶已经走远。
玉春进屋子里时,严宝林正趴在床上痛得哇哇大呼,又大声的斥骂着身边笨手笨脚的宫女。玉春笑了句:“奴婢给严宝林存候,主子特地调派奴婢过来给严宝林送金创药。”
安如彤提示了句:“余姐姐另有些人没有想到,宫中侍卫和御前侍卫大多是有工夫的,特别是御前侍卫。”
安如彤在中间坐着,喝了口茶,笑着反问余昭仪:“余姐姐真的感觉是严宝林推的楚昭容落水的?”
余昭仪的语气当即高了几分多了些思疑的意味,道:“严宝林歇脚的亭子离水池那般近,如何会听着水声晓得楚昭容落水了,却未见到是谁推的楚昭容,那人莫不是推了楚昭容后就平空消逝了?”
“定是梁秀士和阿谁严宝林,常日里也就她们二人到处针对本宫。”楚昭容愤恚的道,说罢,又打了几个喷嚏。接过宫女端来的药从速喝了,因着药的苦涩,微微皱了眉。
“毕竟楚昭容也没甚么大碍,姐姐也莫做这里头的好人,让楚昭容觉着是严宝林便够了。”安如彤又提示了一句。
楚昭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绝望的看着楚烨,道:“三皇兄的内心只要云楚国,就算我只是棋子,好歹也是你的皇妹。也许,我死在这皇宫里,怕是三皇兄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一听这话,余昭仪心头一喜,欢畅的道:“mm可真是高招,我这便让人请严宝林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