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这丫头还是个贪吃能吃的。
她向来都不敢将景帝比作那不腐败之人。
“主子,来喜公公带着一个老嬷嬷过来了,说是求见您。”锦心搭开帘子进门。
又想到齐妃,现在齐妃已经快七个月了,也是艰巨的时候,想那白悠然便是七个月的时候出了事儿,他万事倒是不成不防的。
“来请来喜公公替我多谢皇上厚爱。”
来喜咳嗽几声,言道:“主子,皇上说,您这宫里并无有经历之人,怕您昔日有了不适,也不晓得是如何回事儿,这周嬷嬷是宫里的老嬷嬷,为人松散又心细,可喜的是更是照顾妊妇接生的一把妙手,有她照顾您,皇上言称也放心了些许。”
这话儿是不是也是在奉告她,这周嬷嬷是皇上放心的稳妥之人?
至于那日送了有题目礼品的几位,太后也并没有姑息,全都降了一个份位,罚俸一年。
此次太后倒是雷厉流行,就腊月看,这宫里的事儿,不管是皇上还是太后,既然在各宫安插了人,那必定是知之甚详。即便是当时不知,过后想查起来也是不难,但是很多事儿却还是不了了之。
周嬷嬷对几人也并没有拿甚么老嬷嬷的气度,相互见了礼。
此次景帝不在,她是有着深深的担忧的,想来恰是如此,她不过有身三个月。方才稳定些,如如有些甚么人使坏,她万不敢想,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看主子对着两个吃光的空碗发楞,锦心低声问一旁的周嬷嬷。
腊月晓得过几日便是景帝祭天的日子,提及这个祭天,腊月竟是有些打怵。每次皇上不在,这宫里都要闹些幺蛾子。第一次便是陈雨澜的小产,第二次是白悠然出产之时的凶恶。
这不年不节,好端端的,景帝偏是喊了世人一起设席。
“现在宫里齐妃与淳昭仪都怀有身孕,天然是不能慢待,惠妃德妃,你们二人忙着宫里事件的同时定要好生照看她们的身子,如如果有了一丝差池,这朕都容不了你们。”
这周嬷嬷谢过以后便是坐到了不远处的椅子上,腊月也没有多说甚么,只是就着本身有身的题目问了些许,有甚么忌讳,该吃甚么,不该吃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