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谁都没有想到,这贤妃身上真的有这类花粉,并非随身照顾,而是染在指甲上,也就是桂嬷嬷这类心机细致的,不然普通人很难发明。
如果这个时候还看不明白是如何回事,那么这些人都枉进宫,在家也枉受了那些教诲,这太后谁也不点,单点蜻蜓,并且蜻蜓直接就说了真相,这莫非还不较着吗?
周秀士一怔,咬唇看向贤妃。
反而是若无其事的问:“周秀士,你有没有与沈朱紫存候。”
太后刚才仿佛是在闭目养神,倚在绣着金玉合座的大大的靠枕上,闻声景帝这么说,展开了眼:“这下棋,最是可贵棋逢敌手。和你下,委实无趣。”
皇上听完看着下首的几人。
“臣妾并不晓得这蔻丹内里含有奇花,臣妾是无辜的啊,并且臣妾每日利用,也打仗了很多人,她们都没有像沈朱紫普通啊。”这事儿,她委实是冤枉的啊。她是晓得这蔻丹内里有奇花的,但是这别人都没事儿,如何的沈腊月就会有事儿?说不定是沈腊月用心构陷她的,对,必然是如许。
“你们都起来吧。”太后开口。这个时候她们才明白,景帝一向没有将世人叫起是在等太后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