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这几日不见你,倒是感觉你仿佛长了些肉?这整日的不出门,可不就是在屋内养膘么?这顿时年关了,朕看啊,你这个小猪也要待宰了。”
听出她话里的委曲,景帝略心疼的摩挲着她的头发。
“别难过了,如许的人不值得你伤怀。在这宫里,你另有朕。”
腊月倒茶的工夫见他衣服的状况,又赶紧将他的外套掸了掸,这才回道:“嫔妾交代过她们了,今后您过来,我自会好好服侍,用不上她们。”
连着沈腊月这里都欢迎了几拨的妃嫔,想的不过是撺掇她去争宠罢了,腊月并不睬会,也不与她们说嘴,这来人天然是少了些许。
“恩。”腊月的声音闷闷的。
景帝也不恼,不但不恼,相反另有几分的称心。
小安子是沈家为她布的一步棋,倒是没有想到,别人也想拉拢,如许倒好,她将计就计,那日审宫里的人,小安子用心交代,就是想抛砖引玉,倒是没有想到,这些人倒是冥顽不灵。
闹够了,腊月将景帝拉到火炕上,暖呵呵的品着茶。
“你与几个宫女处的倒是亲热。”这话听不出个喜怒。
连续几日,景帝都是宿在竹轩,惹得宫里一片怨声载道,但是要说去和傅瑾瑶挣点甚么,倒也是没有人敢的。
“主子有思疑的人?”
锦心愣住了,不过一个转念,眼神暗了下,她最是忠心,也是自小就在沈家长大,对沈腊月的保护超越了对皇权的认知。
再次细心想了想,锦心极其谨慎:“自觉标思疑任何人都是对真正的内奸的放纵,我们该好好探查。”
“你这小妖精,明显是你招了朕,却偏一副无辜的模样,这宫里这么多女子,你最会装模作样了。”
腊月也没想到景帝没有防备,就这么压在了他的身上,两人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