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慈宫。
太后固然已经四十多岁,但是那保养恰当的面孔上仍可见年青时的美艳。她看着室内那一副她年青时的画像,就这么耸峙在画像面前,也不管阿桂闻声没有,只幽幽的低喃:“哀家这一辈子,永久都容不下姓傅的人来做哀家的儿媳。”而此时的阿桂也是一脸的哀伤……纵使景帝待腊月不错,但是仍旧没有在这听雨阁宿整夜。大家都晓得,皇上向来不与女子同床共枕整夜,之前连最受宠嬖的皇后傅瑾琇都一样。
干脆,天子的爱好还没有变。
贤妃性子放肆,决然是不能忍耐别人分得皇上的宠嬖,她们这一批新进宫的妃嫔已经打乱了原有侍寝的法则,傅瑾瑶固然份位不算顶高,但是傅相的身份在那边,这么看来,她沈腊月倒是一个最好的下刀子的人。
可纵使如此又能如何。
一曲结束,太后有些恍然的看向了琴弦:“阿桂,你说哀家怎地就突地想到了那几十年前的旧事?”眼里有着很多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