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您笑甚么呢?是不是想着一幅画请动许婕妤脱手,如果真的能够让徐总管不那么碍眼,那真是谢天谢地。您说许婕妤要那幅画做甚么?跟别人说是她画的吗,总不会要跟别人先容您吧?”
乃至宫中妃嫔集会,大多玩儿一些诗词歌赋,狂野一点的就是投壶骑马了。她为了不让本身的成绩过分丢脸,非常下了一番苦工,丹青就更是搁置了。现在想来,还是作画最得心应手。
听到许婕妤这番斩钉截铁的话,袁妙妙不由得勾了勾唇角,她的目标总算是达到了。
许婕妤晃了晃手中的画轴,袁妙妙从善如流地接道:“这个我天然是明白的,这幅画是许姐姐千辛万苦找来的,只为了一圆与先皇后的姐妹情深,婢妾当时记得她都瘦了一圈呢!”
袁妙妙眸光一闪,毫不踌躇地笑着点头:“那是天然,姐姐不嫌弃就好。只是我怕徐总管再去打搅我,昨儿他被服侍我的人骂着撵出去了,必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怕!”
她长叹一口气,不得不说,许婕妤当真是一个好演出者。每次提到先皇后的时候,她总能立即进入哀痛状况,那种如丧考妣的模样,的确是闻者落泪,见者哀思。
卫景手里正在翻看奏折,他皱拧着眉头,脸上疲态尽显。
“别怕,你放心,姐姐待会子就找些事情让徐总管忙起来。不出三日必然说到做到,让他再也没机遇呈现在你的面前。”许婕妤的语气果断非常,眼眸里闪过几分阴狠。
*
“宫里位份低的主子不让养狗。”
好轻易趁着这小家伙睡着了修改奏折,那边又有女人来烦他,当真是体内激起一股知名肝火,随时都要喷收回来普通。
袁妙妙立即打了个颤,装出一副被她吓到的模样。
袁妙妙不由得松了口气,看到许婕妤真的不会放过徐总管,她也就放心了,没有让她连夜画画的工夫白搭。
“姐姐如果喜好这幅画,多给我几日,我给你画幅更好的。”她拍着胸脯做包管。
哼,卫景少见她一天,那是他的丧失!
“岂有此理,他胡说八道甚么,一个卑贱的主子也敢爬到主子头上来!”许婕妤刚听她说完,就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明显气得不轻。
许婕妤暗自算了算日子,感觉赶不及了,面上带笑道:“我看不必了,就遵循你之前所说的,把这右边晕染的裁掉,不影响大局。然后再润色一番,最好明日就给我,我想烧给皇后娘娘,让她在地底下能住上这真正的妙仙殿。”
“不愧是我的好mm,今后有了好处少不了你的。”
一幅画换徐总管,许婕妤是不成能让旁人晓得作者是袁妙妙的,起码现在不会。她把袁妙妙推出去也没有好处,还得渐渐来,以是说卫景那狗东西仍然还是重视不到她。
俩人你来我往了一番,可把相互都夸成了天仙似的。袁妙妙从花女殿出来的时候,脸上白里通红,脚步都有些晕晕乎乎的。
那么多年顺风顺水长大,最后还进宫,一起青云直上。她比后宫里任何贵女出世的女人混得都要好,这画画的技艺自从侍寝以后,她就没再碰过了。偶然候都去斗天斗地与人斗了,哪有闲情逸致作画。
袁妙妙前脚刚走,许婕妤后脚就清算好本身,分开了花女殿,带着画轴直奔龙乾宫。
真该让翠竹来瞧瞧,小常在的记性还不算特别差,起码比许婕妤好,连本身说过的话都不记得了,乃至连耳熟的感受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