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如此焦急,眉笙应当快到了。”被贬回储秀宫的顾婉仪反而神采自如的坐在一旁轻动摇手里的纱扇。
“那幅书画是我临摹的,真迹还在我这里。”顾婉仪说道。
龙颜一怒,非论多高的妃位,非论多么受宠,都会在一纸圣旨下,荡然无存。
“菲菲,听我细细说来。”苏眉笙清了清嗓子,“婉仪此次被剥夺封号真要提及来,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一旦让皇上晓得了本相,不但会让陆贵妃蒙受得宠,并且还能让皇上因为冤枉了婉仪,心存惭愧,定会做出赔偿。规复朱紫身份就是料想当中的事了,可既然要赔偿,就不会再仅仅是朱紫……”
就在苏眉笙刚要分开时,俄然想起了一小我:“花枝呢?她如何没有回礼节司?”
出了礼节司后,苏眉笙直奔启祥宫。
“甚么都骗不过眉笙。”顾婉仪轻摇着纱扇,“真要提及来,也不满是用心为之,只是在晓得陆贵妃想关键我们时,我才有了防备之心。”
苏眉笙俄然笑了。
“本来你是用心为之。”喝完了茶后,苏眉笙这才缓了口气。
“我们四人,只要亭虞和打扫养心殿的我能见到皇上,亭虞不宜参与这件事,最合适的人选就只能是我了。”苏眉笙在顾婉仪看着她的时候,她就明白了顾婉仪的企图。
“对!”顾婉仪点着头,眼里一片腐败,“她公然不放过任何一个害我的机遇,想借皇上之手除了我。”
“陆贵妃不是一向都想坐上皇后的位置吗?如此心肠,怎配母范天下?”顾婉仪说道,“既然想害我,我就给她来个绊脚石。”
“因为一幅寒良的书画,也就是那日送给陆贵妃的千秋之礼。”
苏眉笙伸手擦了擦兰亭虞略凉的脸颊上的泪痕:“此事无庸太担忧,别忘了我但是福星福将,有我呢,婉仪不会有事的。”
“不是寒良的。我自知皇上不喜寒良的诗词,又怎会拿他的来触怒皇上?”顾婉仪答道。
苏眉笙点了点头后,分开了启祥宫。
“只是这件事现下不能说,需等候风平浪静后,找个合适的机遇来讲,才不会引发皇上的恶感。”顾婉仪说道。
听完后,苏眉笙眸子转了转:“婉仪如此聪明,怎会不知皇上的喜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