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儿吓了一跳,满面惶恐地叩首道:“主子该死,主子该死,求四爷恕罪,主子包管毫不会再犯。”
他的话令凌若大为动容,压抑在心底的爱意在这一刻喷薄而出,反手紧紧握住胤禛刻薄的手掌,在漫天星辉下心甘甘心许下誓词,“那么商定了,平生一世,矢志不移!”
凌若心机工致通透,在听胤禛简朴解释以后便已明白了这个自鸣钟的道理,与铜壶滴漏一个用处,倒是更加便利精准;每日偏差不太长针三个字,只需让人每日定时调剂偏差便可。
凌若重新替他盛了一碗酸梅汤打趣道:“是啊是啊,妾身在这里下了罂粟花,让四爷尝过一次便再也离不开。”
“狗儿,去将皇阿玛赏的东西搬出去。”胤禛随口叮咛道,然等了半天却不见狗儿有行动,他拧了眉转头看去,只见狗儿神思恍忽地站在那边不知在想些甚么,对胤禛的话充耳不闻,全不见常日里的那股机警劲。
胤禛表情极好,一样打趣道:“你本身不就是一朵最好的罂粟花吗?我早已离不开若儿你了。”
说话间,小门路端了冰镇过的酸梅汤出去,胤禛一手接过饮尽后望着凌若姣好的侧脸感慨道:“不知为何,明显是一样的东西,可在你这里吃着就是感受比在别处更有滋味。若儿,该不会是你在内里下了甚么药吧?”
“好啊,本来四爷内心只要孩子,底子没妾身。”凌若佯装活力地别过身,不睬会胤禛。
胤禛笑一笑道:“这是西洋进贡来的自鸣钟,用来记及时候之用。瞧见围成一圈的字了吗?”见凌若点头他又道:“那是西洋的数字,代表一至十二,每一个时候相称于我们的半个时候,内里设了构造,每半个时候上面的小格当中便会出来一只老鹰鸣叫。是非针则代表分与时,长针走一圈是半个时候,短针走一圈则代表六个时候,两圈就意味着一天一夜。”
“还是老模样,吃不了多少。”凌若答了一句后又道:“嬷嬷说有身头几月是没甚么胃口的,等过些时候就好了,四爷不消过于担忧。”
“哪个说我担忧你了?”见凌若因本身的话而怔忡,俊美的脸上不自发逸出一缕笑意,捏着凌若小巧的鼻子道:“我是担忧我儿子。”
她与容远,到底是胶葛不清了……
在一阵温存后,凌若把玩着胤禛颈间的朝珠猎奇地问,“四爷刚从宫里返来吗?”平常胤禛凡是下朝返来都会换下那身朝服,可彻夜却还是穿戴石青色绣四爪金龙缀海水纹朝服,连朝珠都未摘。
“皇上厚赐,妾身受之有愧。”凌若心有不安隧道,虽不知这个自鸣钟代价多少,单看连雍郡王府都未曾有一座便可知其奇怪到多么程度,只怕连宫里都没几座。
“嗯,今儿个下朝后,皇阿玛召我至养心殿问了一些刑部的事,以是晚了些。”胤禛轩一轩眉握了凌若的手含笑道:“陪皇阿玛用晚膳的时候他问起你的近况,得知你有身后甚是欢畅,赐了很多东西让我带来,让你好生将养着,还说等将来孩子出世后非论男女都要亲身赐名。”
听到容远的名字,有长久的惊诧在眼底闪现,原觉得李氏一事过后,她与容远便桥归桥路归路,今后不会再有任何交集,未曾想……
“四爷,这是甚么?妾身向来没见过。”凌若猎奇地看着两名小厮谨慎翼翼地将东西放在石桌上,在他们放下的时候,那根稍长一些的针本身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