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对她说:“既来之,则安之。来了这咸福宫,便是一家人。我这里旁的端方没有,只是要记得,你既是我的掌事宫女,天然和我是一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背主的主子,在这宫里,是没有出头之日的。”说罢,就定睛看着她。
德公公推让了几次,就心安理得的收下了。又转头对容彦说:“既然来了这里,天然要生待着,经心折侍主子,可莫要再出甚么幺蛾子了!”容彦低头称是,德公公才告别拜别。
我思考着,一时有些愣神。思鸢见状,小声地在我身边唤我:“小主……小主……”我才反应过来,跟德公公说着话:“德公公,劳烦您辛苦一趟,小谨慎意,请您喝口茶。”说着,念鸯就逃出来一个布兜,塞到德公公手里。
思鸢领头先说:“容姐姐如果一心为了小主,奴婢天然无不平从。”这句话将她的态度一表无疑――如果容姑姑您一心为了小主,奴婢我天然是对您言听计从。但言下之意便是,如果您想出甚么幺蛾子对小主倒霉,我天然也是不肯的。
而容彦和菱儿冬儿,小福子小晨子去清算房间,两个寺人做些一些需求大力量的活计,菱儿冬儿便做些洒扫,擦拭的活。几个宫女寺人合力,清算一间屋子,也用不了多少时候。
我对劲地点点头,说:“行李可曾带来了?北边两间是四个丫头住的,南边那两间有一间是小福子和小晨子住的,待会让那他们几个把南边那间腾出来,给你住下。”又跟思鸢说:“你且去把菱儿冬儿,小福子小晨子都叫了返来。我们宫里有了掌事的,天然要见一下了。”
菱儿吐了吐舌头,低声得嘀咕着:“如果那样,就和我们挤一早晨也行呀……”容彦听到了,瞅了她一眼,菱儿就立即闭嘴不说话了。我看到了这个细节,心想,有个懂事的掌事宫女帮手束缚着底下的宫女,果然费心了很多。不然,还要我忧心着这些丫头们今后会不会闯了祸去。
我看着他们相处调和,便插话说:“行了行了,今后有的是光阴让你们熟悉。你们呀,还是先去清算房间才是。不然若到了早晨,你们的容彦姑姑就没处所住了。”
容彦听着他们的话,笑吟吟地说:“我们同为小主的奴婢,天然要一心向着小主的。还要多谢两位公公帮手清算房间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