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你何时待我客气过,我们的帐晚点再算,现在我要经验经验姓田的狗,你最好少管闲事。放开!”
“只是皮外伤罢了,不费事八爷了。”田文镜只在最后挨了几下,前面就被胤禛拦住了,兼之又有衣服隔挡,是以伤口并不深。
待胤?走后,胤禩取出随身的绢子拭去田文镜身上的肮脏歉身道:“老十性子打动不懂事,田大人莫与他计算,我派人送田大人归去。”
十阿哥当街叫卖产业,统统启事皆从户部而起,他身为户部官员且又担当着此次追银一事天然要来,田文镜一起走到胤禛两人面前拍袖施礼沉声道:“下官田文镜见过四阿哥、十阿哥。”
胤?的强势令田文镜身边的侍从面面相觑不敢脱手,望着胤?那对劲的神情,田文镜一声不吭,大步绕过胤?想要将他那面惹人谛视标旌旗拔下来。手刚一碰到旗杆,身后已经响起胤?的怒喝声:“姓田的,你要敢动一下那旌旗,信不信我活剥了你那身皮!”
不待那几个侍从承诺,胤?已经如被踩了尾巴的老虎一样跳起来喝道:“田文镜,你敢!别觉得有四哥在我就不敢对你如何,说到底你不过是条狗罢了。”
本来他就是八阿哥胤禩,凌若在心中暗道一声,公然风采翩翩,举止有礼且毫无阿哥的架子,令人一见之下心生靠近如沐东风,与胤禛可说是截然相反的两人,兼之贤名远播,几可说是近乎完美,怪不得纳兰湄儿当初会挑选胤禩。
那厢,胤禩望着与胤禛对峙不下的胤?道:“还不快把马鞭放开。”
田文镜谢过胤禛后不卑不地对胤?拱一拱手道:“请十爷回府。”
“老十你疯够了没!”胤禛动了真怒,用力攥过胤?的衣领一字一句:“你要丢本身的脸尽去丢个够,我毫不管你,但现在你丢得是朝廷的脸面是皇阿玛的脸面。若你还叫我一声四哥的话,就从速收起东西给我滚归去!”
胤?脾气霸道放肆,加上他又是皇子,更加霸道在理,谁的帐也不买,这天底下除了康熙也就服胤禩一人。虽心中另有不甘,但鞭子毕竟是松开了,他一松,胤禛自也不会再握着,顺手抛给一边的侍从。
胤禩拍拍他的肩,眼中闪过一丝冷意,然声音还是暖和如昔,“有甚么事我们兄弟渐渐再说,船到桥头天然直,再难的坎儿也总有畴昔的时候。总之你现在听八哥的把东西都搬归去。”
湄儿,已成为胤禛的心魔……
一听到这个姓氏胤禩当即明白是为何人,两年前的那一场选秀插曲他可没忘,当即含笑道:“我曾在四哥纳侧福晋之日见过年福晋,本觉得已是天下少有的美人,没想到四哥府中另有一名能与之想提并论的美人,真是令人恋慕。对了,四哥有没有兴趣去我府中坐坐,湄儿常在我面前提起你,说很想你这位四哥。”
“你要真当我是兄弟的话就不会把我往死里逼。”胤?浓眉一竖推开胤禛的手,涓滴没有让步之意,合法对峙不下时,田文镜到了,凌若数次从胤禛口入耳到过这个名字,胤禛一再赞其是位不畏强权勇于为民请命的能吏,现在终究有机遇得见,虽长得其貌不扬,身形亦不高大,但透着一股坚如盘石的气质,令人不能忽视。
田文镜不睬会他的挑衅,瞥了摆布侍从一眼道:“替十爷清算东西送回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