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禄本觉得今后能够一展才调报效国度,谁知实际却给了他狠狠一耳光,满腹经纶又如何样?进士出身又如何样?别人一句话便能够打得你永久不能翻身,心灰意冷之下唯有借酒消愁,好好一个才子被逼成了一个酒鬼,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可悲可叹……
“好!好!好!”凌柱拍着比他还高的儿子肩膀连说三个好字,明显心中欢愉至极。
十一月初九,吏部下达公文:二甲进士荣禄被选为正七品按察司经历,外放江西,主管江西一省刑名、诉官司务。
倏然,紧闭的房门被人用力推开,一道苗条矗立的身影裹着漫天风雪呈现在世人面前。
吼怒的北风挟霜雪而来,吹熄了一室的敞亮,唯有暖炉里的炭火还在忽明忽公开亮着,偶尔传过来几声清脆的爆炭声。
凌柱徐行来到跪着的荣禄面前,广大的手掌落在荣禄的肩头,沉声道:“起来,我们钮祜禄家的男儿没有动不动就下跪的风俗,起来!”
当凌柱一家听到这个动静时,当真如同好天轰隆,按常例一甲三人、二甲前十名以及一些才调出众者都会被选为庶吉人,入翰林院任编修、修撰之职,为何荣禄不但没被选为庶吉人,还要外放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