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花?!”那拉氏失声惊呼,红花是甚么东西她再清楚不过,凡是女子不想要腹中胎儿便会去买红花来煎水喝下,不消多时,胎儿便会被打下,成为一滩污血,平常妊妇对此避之唯恐不及。
李氏面色一片煞白,下认识地往本身本来所坐的处所看了一眼,只见那小几上悄悄地放着一碗一样的杏仁茶,眼底是粉饰不住的惶恐。
红花本是一种活血的药物,虽于妊妇来讲是大忌但对平凡人有害;换而言之,就是统统茶水中皆放了红花,旁人也底子不会发觉。
面对年氏一再的挑衅,那拉氏纵是脾气再好也忍不住沉下了脸,就着翡翠的手起家后冷冷道:“我也记得,本日泡茶所用之水乃mm所备,若说可疑,难道mm也一样可疑?”
那拉氏忙跪下道:“贝勒爷与妾身伉俪多年,妾身是甚么样的人贝勒爷当最清楚不过。本日浊音阁的吃食确为妾身所筹办,但妾身能够对天发誓绝没有在当中放过红花。”她低低垂下眼睑,纤毛的睫毛覆住她哀蹙的目光,“妾身是落空过孩子的人,深知失子之痛痛不欲生。试问妾身又怎忍心将如许的痛苦加诸在别人身上?更何况叶氏一出事,第一个被思疑的人必定就是妾身,这么做难道是愚不成及,自寻死路。”
两人底子不听那拉氏劝说,仍然在那边针锋相对,弄得那拉氏也是一脸无法。
“行了,都别说了!”胤禛不耐烦地打断了她们的话,捏一捏眉心,心下有了计算,看向寂静不语的容远道:“我想请徐太医帮手查抄一下今晚所食之物,看看是否有可疑。”
李氏闻言轻柔一笑,手放在尚未曾闪现的肚子上道:“妾身必然会搏命护住我们的孩子,毫不让他出事。至于下药一事……”她顿一顿道:“恕妾身直言,食与水确为嫡福晋与年mm筹办不假,但期间经手之人浩繁,而厨房又不是甚么秘密重地,任何人都能够自在出入,想下药并不难。与其平空猜想,不如叫人来问问,看是否曾有人出入过厨房。”
年氏扬一扬眉,眼眸悄悄一转道:“妾身记得本日浊音阁所用之吃食皆为嫡福晋筹办。”嫡福晋也好李氏也罢,于她来讲皆是一样的。
这话一出李氏顿时神采大变,特别是胤禛看向她的目光多了几分疑虑,当即痛斥道:“mm此话何意,莫非是在思疑侵犯叶mm的人是我?当真好笑至极,我与叶氏夙来交好情同姐妹,又前后有孕,怎能够起暗害之心?”
年氏唇角微微一搐,嘲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本日若非徐太医在,又岂会晓得杏仁茶中被人悄悄下了红花,天然也不会有人思疑嫡福晋您。”
“有没有,请徐太医一看便知。”在那拉氏的要求下,容远又查抄了其他东西,并没有在其他茶水滴心中发明红花踪迹,但是杏仁茶中倒是每碗皆有,非论叶秀喝哪一盏都是不异的成果。
“贝勒爷放心,杏仁茶妾身一口都没喝。”李氏回给他一个放心的浅笑,“刚才妾身俄然感觉胸口发闷恶心,底子吃不下东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