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抚着那朵精美详确的牡丹花叹道:“好精美的绣工,比宫中绣娘所绣的还要精美几分,这是你一小我绣的吗?另有为何吕洞宾身上有一朵牡丹花?”莫看这绣图长宽皆不过一尺,为求逼真,其所用之绣线每一根皆细若发丝,层层叠叠,极耗工夫。
“回德妃娘娘的话,是妾身与温姐姐一道绣成,她让妾身代为向娘娘贺寿,祝贺娘娘福寿延绵,韶华不老。至于牡丹花……”凌若知德妃会问起这一点,故早已想好了说辞,微微一笑道:“不知娘娘可曾传闻过吕洞宾三戏白牡丹的故事?”见德妃点头她又道:“官方有传说白牡丹被度后不肯与吕洞宾分离,但又碍于仙规,以是甘心放弃仙籍化为吕洞宾衣上的牡丹花,长伴吕洞宾摆布。”
“与你无关。”德妃抬一抬手禁止那拉氏持续说下去,目光始终落在忐忑不安的凌若身上,好久方才展颜一笑带了多少暖和道:“起来吧,静朱紫跟本宫提起过你,她若晓得你入宫必定很欢畅。”
见胤禛也如许说了,德妃只得点头道:“那好吧,本宫收下了,只是今后可不准再送如许贵重的礼,万岁爷多次说过要戒骄戒奢,不成妄图享用。”
年氏故作难过地对胤禛道:“贝勒爷您瞧,额娘公然嫌弃妾身送的礼太俗了,不像您和十三爷另有姐姐那般有诚恳有孝心。”
诸人齐齐承诺,德妃点一点头正待说话,忽见李氏起家道:“额娘,另有一人未向额娘您贺寿呢。”
这些个屏风每一个高近一丈,宽四尺不足,以红木雕就,四周大量镶嵌湘妃竹、酸枝檀木等贵重质料;且每一个屏风正中镶缂丝花草两幅,总计十二幅,每一幅缂丝四周都绣着连缀不竭的寿字。所谓一寸缂丝一寸金,只这十二幅缂丝花草就不下万金之数,再加上贵重的湘妃竹、酸枝檀木、红木等,代价无可估计。幸亏长春、宫正殿够大,不然还真不见得能放下这些个屏风。
固然叶氏也有了孩子,且比李氏还大几个月,但德妃无疑更看重李氏这一胎,母凭子贵,一模样也凭母贵,以出身而论,若同为男孩,必是李氏之子秉承世子之位无疑。
那拉氏见德妃面色奇特且一言不发,觉得她对凌若入宫一事有所不满,忙起家请罪:“儿臣见凌格格一片孝心,又想额娘曾问起过,以是趁着此次机遇大胆带她入宫劈面给额娘贺寿,是儿臣思虑不周,请额娘……”
“好了,素言,别卖关子了,你的寿礼但是整束装了两辆马车,连我都不晓得是甚么,快些拿出来吧。”胤禛可贵的表情好。
“天然极好。”德妃笑一笑道:“你可贵入宫,待会儿本宫让人陪你去一趟承乾宫见见静朱紫,她也很挂念你。”
德妃掩下心中赞叹对年氏道:“你有这份心本宫就很欢畅了,至于这礼,过分贵重了,你还是拿归去吧。”
德妃欣然收下之余又问了她几句关于腹中胎儿之事,待她答复统统尚好以后,叮咛她好生疗养,切误动了胎气。
待寺人将屏风按序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