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千雪得了这话,一笑道:“换个诚恳的宫人去看顾那些要紧的东西。立时将那宫人押出去,再请定贵嫔过来一趟吧!”
绿竹眉头紧皱,摇了点头道:“娘娘,这桌布是跟着娘娘您的箱子一道搬过来的。不晓得是甚么时候冒出来的,”她顿了顿,声音更加小了下去,又严峻的反复了一遍,“我们,都没重视是甚么时候跑到箱子上去的。”
之以是晓得这些,是因为之前阿兰朵阏氏分开后。小顺子与她提起过,说阿兰朵阏氏身上的衣服,是乌恒最高礼节的吉服。云千雪顺口赞了一句那衣服的纹样极好,雍容大气。小顺子便与她细细说了那斑纹。
云千雪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何晟又为她细细的诊了脉,为保无碍,开了些清毒的药材插手了安胎药里,让她好好的服上几天,便会统统无虞。云千雪应下,在何晟分开之前,叮咛他道:“先不必张扬出去,也不要奉告给皇上。”
这快意算盘打的极夺目,真是将一步一步都算计出来。若非云千雪对乌恒的刺绣图案有些印象,谁又会真真正正的去重视那种不起眼的东西?
如此,这背后算计统统的人,已经很较着了。
“这东西有毒,可为甚么只要本宫有反应,旁人倒是半点也无碍的呢?”云千雪仍旧有些想不通,曼声问他。
送走了何晟,绿竹有些不懂云千雪的企图,忍不住问道:“娘娘不预备将此事与皇上说?”
云千雪本来觉得,这桌布上绣着的不过是缠枝莲花或者是格子花一类最浅显的纹样。现在细细的拿在手里才瞧清楚,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