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钱选侍再不济也是宫嫔了,岂会做出这等没颜面之事,不过是史常在的把戏罢了。”
玉缘道:“史常在与钱选侍怕是因昨日之事结下了梁子,方才史常在嚷着丢了家传的玉快意,说是早间请钱选侍吃茶赔罪,又给她看了家中家传的玉快意,钱选侍走后,那玉快意便不见了,直闹的皇后与惠妃都去了。”
容瑾道:“说不准还真是钱选侍偷了她的玉快意呢?”
亦颜笑道:“我不过感慨一句罢了,若要计算,怕是没有完的。”
我听着心中已有了些计算,嘲笑道:“这事也忒牵强了些,既是挟恨在心,戋戋一个玉快意又有何用。”
新晋的妃嫔看向陈容华的眼神多数是妒忌而羡慕之色,遵还是例,妃嫔初次奉养皇上皆会晋封一级,想必皇高低朝后便会下旨,如此陈容华离主位便只差一级了,那些个低位妃嫔,如何能不妒忌。
采清道:“虽在钱选侍宫里搜出了东西,可钱选侍倒是抵死不认,直道冤枉,皇后也非常难堪,谁料厥后钱选侍的宫人竟招认,说确是钱选侍因昨日之事挟恨在心,故拿了史常在的传家之物。”
玉缘道:“奴婢也是不信的,只是若说是史常在的战略,可那招认钱选侍的宫人…”
陈容华温馨的脸上暴露一丝少女般的娇羞,声音如细雨般柔绵,轻声道:“能入宫与诸位姐妹一同奉侍皇上,是臣妾莫大的幸运,姐妹们福分深远,想必不日便会奉养皇上。”
午后,方歇起午觉,玉缘出去奉侍我起家时道:“可贵我们昭阳宫平静些,方才姝尧宫那边喧闹的很。”
皇后看着陈容华,笑着道:“陈容华乃此届秀女中首位侍寝的,于mm而言真真是丧事一桩,可见皇上待你自是分歧的。”
玉缘道:“此时皇后与惠妃仍在姝尧宫鞠问,孰是孰非,晚些便会有动静了。”
我侧目嗔道:“我入宫时,姐姐还那般与世无争,现在却如何倒计算起来了?”
容瑾思考着道:“那钱选侍看着倒像个诚恳人,不比那史常在能说会道,如果史常在用默算计,只怕钱选侍不是她的敌手。”
我道:“我本日冷眼看着,这届妃嫔,怕是十有八九都不是甚么循分的主,过些日子恩宠清楚,看出谁受宠谁不受宠,便该闹起来了。”
我道:“罢了,我们只需静观其变便是。”
过了些时候,又见采清从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