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笑出声,又望着小腹,柔声道:“非论是皇子还是公主,只要能安然安康便好。”
我不由一惊,方才与承琰打趣的表情一扫而光。
承琰发笑道:“你如此会编排朕,朕那里还敢见怪你,都道女儿是父母的小棉袄,朕只当多了件贴身衣裳罢了。
彼时我正在贵妃椅中懒懒的躺着,用手悄悄摸着隆起的小腹,小腹不时被孩子的小拳头顶出一个小包,逗得我不由轻笑。
承琰又踌躇了半晌,只得道:“朕便依你。”
孙长胜躬身进了殿,面色寂然道:“方才姝尧宫的章嫔遣人传话,说…说钱承诺吊颈…已经甍了…”
我不由发笑,道:“却不知皇上竟还记仇,此后臣妾可不敢再拿皇上打趣了,若哪一日惹的皇上不悦,新罪旧罪加上,臣妾可半分活路都没了。”
我用心嘟了嘴道:“皇上可别说如许的话,若臣妾生下的是公主,皇上岂不是要绝望了。如果以见怪臣妾,臣妾岂不比窦娥还冤。”
见我神采尚好,笑着问道:“何事如此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