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荷包扔到了佩祥面前,只看着世人,冷冷道:“是谁的东西,还需本宫再去确认从哪个房中搜出的么?”
“奴婢…奴婢…”
承琰面色稍缓,却仍旧怒上眉梢,“这主子心机暴虐,非论她供出何人,朕必会重处,毫不再姑息。”
亦颜仿佛也看出了佩祥的非常,冷哼道:“如果无人认领,便让搜出这东西的宫人带着去认认这好主子的住处便是,物证在此,还能逃罪么?”
说着,孙长胜将荷包呈了上来,只见银色的荷包上鲜明用金丝线绣着一对鸳鸯,我只看了一眼,心便全然凉了下去。
我袖中的手不由的紧握,冷冷的看着她,“为甚么?”
待佩祥被带下去,跪在殿中的世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吓得不轻,却又不知事情的来龙去脉,悄悄的相互而视,倒是大气不敢出。
承琰握了握我的手,并未问话,由着我诘责。
这时,佩祥仿佛再也接受不住,呜呜的哽咽着,额头重重的扣在地上,哭着道:“娘娘,是奴婢对不起您…奴婢对不起您…”
玉缘见状,心中已有计算,大声道:“昭阳宫中从未领过金丝线,以我们做主子的俸例,怕也是用不起这东西的,不知这荷包的仆人,是得了哪宫的犒赏,才气绣出这双宿双飞的鸳鸯。”
跟着不住的抽泣,佩祥的身子抖的更加短长,“奴婢晓得…娘娘一向待奴婢们极好,是奴婢一时胡涂油蒙了心智,做出这丧尽天良之事,如果娘娘的龙胎果然有何闪失,奴婢便是死一万次也没法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