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惠妃,我不由又一阵心寒,冷声道:“既然她自发得做的埋没,我也全当不知。”
我不急不缓道:“佩祥畴前一向在殿中奉侍,却借着能入殿的机遇做出了叛变本宫的事,还诡计诬告赵婕妤,本宫虽从不苛待你们,可这昭阳宫,也容不得不忠心的主子,如果仗着本宫待你们宽大,便敢生出贰心与本宫作对,本宫也毫不宽恕。”
世人从惊诧中回过神,仓猝叩首道:“主子们必会忠心折侍娘娘,毫不叛变娘娘。”
“皇上早间已下了旨,统统都很顺利,佩祥让主子给娘娘带话,说娘娘的恩典她无觉得报,出宫后会日日在佛前为娘娘祷告一世安然。”
我坐定后,冷凝的目光一一扫过世人,稍怯懦些的打仗到我的目光时惊骇的低下了头。
玉缘应了一声,回身回殿中取出了一个圆盘。
我叹道:“佩祥也是个不幸人,但愿此后能过些正凡人的糊口吧。”
佩祥泪水夺眶而出,痴痴的看动手中的药,颤颤的将举起手,一饮而尽。
小品子躬身道:“娘娘如此仁慈仁慈,上天也会庇佑娘娘。”
我淡淡道:“记取你们本日的话,今后如果有人做出不该做的事,就别怪本宫不怀旧情。”
世人惶恐的又是一阵扣头,后玉缘叮咛了世人散去。
小品子动容道:“她做了那样的事,娘娘肯饶她性命,又给了她那么多银两,连主子都感念娘娘的仁慈,佩祥怕是一辈子都忘不了娘娘的恩典。”
玉缘道:“懿元夫人与娘娘不睦,怕已是阖宫皆知之事,娘娘遭人毒害,不免会想到华仪宫,惠妃向来在人前与娘娘一心,若不是佩祥另有些知己,谁又会往惠妃身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