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去凤鸾宫请过傍晚礼后,见妃嫔们三三两两拜别,四下无人,我叫住了如汐,不留陈迹的将手钏戴在了她的手上,笑着道:“mm看看,可与畴前一样?”
皇后点头道:“辛苦你了,但愿孩子统统都好。”
懿元夫人面带笑意道:“昭贵嫔一会儿可要虔心朗读,如果诚意不敷,怕是不敷灵验。”
懿元夫人轻笑道:“昭贵嫔怀的毕竟是皇嗣,谁不是盼着皇嗣安然。”
如汐不觉得意道:“姐姐这般客气做甚么。”
我见她执意要去,且安宁殿也不是甚么禁地,我也没法拦着她,便只得道:“小仪请便吧。”
我不由笑着嗔道:“依你们的说法,我岂不是与妒妇无异,这话如果传出去,怕是连着太后都要寻我的不是了。”
我笑着道:“多谢夫人提示,毕竟是臣妾本身的孩子,臣妾天然心够虔诚。”
亦颜道:“不过是闲来无事消遣时候的玩意,现在能借此帮上如汐,也算这技术没有白搭。”
又说了几句,皇后念着我要去为皇嗣诵经祈福,便遣世人散了。
亦颜抿嘴笑道:“本来那串红珊瑚的香味也虽带有麝香,但也用了旁的香味粉饰,我用灵猫香与其他几种香料调配,若不细细对比,应当辩白不出。”
如汐点点头,吐了吐舌头道:“姐姐放心,我自不会与惠妃说这些的。”
刚出了凤鸾宫,只见尤小仪从火线追了上来,笑着道:“娘娘这便要去安宁殿吗?”
皇后下首的惠妃暖和笑道:“昭贵嫔最是会说话,常常让人听了,内心都舒坦的很。”
第二日午后,我刚歇起午觉,亦颜便仓促来了。
我淡笑着看了惠妃一眼,不露陈迹的道:“娘娘又何尝不是,臣妾也最是爱听娘娘发言。”
我看着她笑容嫣然的模样,淡淡道:“不必劳烦小仪了,本宫本身去便可。”
玉缘一边将金钗放到打扮台上,一边笑道:“皇上喝了口参汤,娘娘便不欢畅了,皇上那里还敢再招尤小仪侍寝。”
亦颜道:“你我都是为了如汐,谈何辛不辛苦。”
皇后闻言不由沉了脸,淡然道:“本宫何尝不是盼着昭贵嫔与孩子好,你又何必曲解本宫的意义。”
回到昭阳宫,我便又提笔抄起了佛经,断断续续又抄了一日,终是将整本送子经都誊写完了,我也终是松了口气,将誊写好的纸张都清算成册,预备明日便去安宁殿朗读后在佛前烧掉。
我见皇前面色稍有些难堪,忙在坐中欠了欠身,道:“娘娘的意义臣妾明白,多谢娘娘体恤。”说罢又淡淡看了眼劈面的懿元夫人,缓缓道:“也多谢夫人体贴。”
这时,下方的尤小仪巧笑道:“昭贵嫔克日一向在为腹中皇嗣誊写送子经祈福,想着孩子,表情天然好些。”
我忙号召了她坐下,问道:“姐姐此时来了,但是有甚么动静要奉告我?”
我点头道:“是,昨日方才誊写完,臣妾想着一会儿便去安宁殿佛前朗读。”
我点头,又细心检察了一番手中的珊瑚手钏,不解道:“姐姐是用了甚么体例?记得昨日我问过周正,燃香熏烤,保持的时候并不久。”
玉缘又笑了一阵,缓了缓神采,正色道:“尤小仪姿色虽过人,可皇上也不是陋劣之人,皇上宠嬖宫中的主子,可从不是只看表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