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那日仗着欣嫔在,对亦颜多番热诚,本日虽是因着荣换衣触了懿元夫人的霉头,但是如此笨拙无脑,口不择言,也算自作自受。
懿元夫人冷冷的看她一眼,“你入宫也有几年了,甚么话该说,甚么话不该说,还用本宫教你吗?”
而荣换衣仿佛感遭到了懿元夫人冷冽的目光,身子微微一缩,头垂的更低了。
懿元夫人闻言轻笑一声,语气更加温和,眼底倒是无尽的冷意:“你能服侍皇上,怕是事在报酬,那里是甚么宿世修来的福分。”
懿元夫人目光如炬,盯着荣换衣讽刺的笑道:“本宫的意义你最清楚不过,也怪本宫忽视,竟不知你有如此高的心性,你若早些与本宫说,本宫自会帮你向皇上求个恩情,也省了你诸多心机。现在成了天然是好,如果不成,你岂知不会搭上性命?晓得的会道你心比天高,不晓得的,会道本宫盲了眼,管束下人倒霉。”
这时,惠妃看似有些不忍,转头冲上座的懿元夫人温声道:“想来许朱紫也是偶然之言,并非成心,夫人一贯宽大,本日便饶她一回吧。”
此时,一向未开口说过话的如贵嫔招手冲身边的宫人说了句甚么,只见那宫人微微一怔,随即走畴昔,将荣换衣扶了起来。荣换衣感激的看了一眼如贵嫔,由着那宫人搀扶着在我身边的最后一个位子上坐下。
懿元夫人有些不耐烦的抬手打断了她,“既然惠妃为你讨情,本宫便饶过你这一回,归去将《妇言》抄诵十遍,三今后交给本宫,起来吧。”
很久,懿元夫人敛起了阴霾的神采,暴露一丝笑意,语气也不似方才那般峻厉:“荣换衣能被皇上临幸受封,此后你便与众位姐妹一样,是服侍皇上的人了,本日给众位姐妹请个安,省的今后在宫中相见,若将你认作宫女,岂不是让人笑话。”
安贵嫔见状,也不由轻笑一声,用丝帕拭了拭嘴角,有些鄙夷的嗤笑道:“荣换衣莫不是忘了本身现在的身份?再不济也是个端庄主子了,怎的还用旧时的自称,莫非荣换衣是个怀旧之人,不肯接管现在的身份?”
我心中微微惊奇,现在荣换衣已被懿元夫人所不喜,又因着她获宠的体例并不但彩,世人对其也是嗤之以鼻,由着她出丑看她笑话还来不及,又岂会脱手帮她。而如贵嫔却仿佛并不在乎,也不因懿元夫人而避嫌,倒是有些与众分歧。
许朱紫听到惠妃为她讨情,停下了叩首的行动,忙昂首道:“臣妾说话一时未经大脑,并非故意的,请夫人饶了臣妾吧,臣妾…”
荣换衣微微一颤,忙又恭谨的磕了一头,“臣妾能有幸服侍皇上,是臣妾几世修来的福分,今后定当经心奉侍皇上与众位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