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前面色更加不悦,冷声道:“沈婉仪救永安王有功,理应封赏,何人敢对此加以诟病?”
一旁的荣氏面上浮上一丝笑意,道:“婕妤姐姐脾气如此暖和,孩子必然也会随了姐姐,灵巧懂事。”
承琰疏忽嫔妃之间的口舌之争,扫了世人一眼,随后将目光落在我身上,暴露一抹笑意。
“罢了。”太后有些不耐的打断,看着荣氏,淡淡道:“哀家刚才已然说过,你怀着身孕,心机便少些,现在看来你涓滴未听出来。”
随后太后将目光放在了黎婕妤与荣氏身上,目光温和了很多,笑着道:“黎婕妤的肚子现在六个多月了,荣朱紫也有四个多月了,再过几个月,这宫里可要热烈了。”
惠妃笑着接口道:“宫中好久未闻婴儿哭泣,所谓双喜临门,将来两个孩子一起缠着太后,到时候太后怕是不知该先抱哪个为好了。”
还未等荣氏发话,上座的太后凌厉的目光扫过荣氏:“沈婉仪贵为华国公主,入宫后一向恭谨矜持,温婉谦让,且前些日子救了永安王的性命,依着这些,即便封个贵嫔都不为过。哀家却不晓得,何时皇上的旨意,皆要先经得荣朱紫首肯才作数么?”
这是,懿元夫人嗤笑一声,看着荣氏道:“荣朱紫丁口声声说皇上晋封沈婉仪会遭别人妒忌,惹来费事。现在阖宫姐妹都在这里,却不知mm口中的别人所指何人?还是说朱紫私心不肯让皇上晋封沈婉仪,却要找出这些个冠冕堂皇的来由?”
承琰道:“便定于仲春初二那日吧。”
这时,太后有些不悦的看了荣氏一眼,冷声道:“荣朱紫现在怀着孩子,便该把心机放在孩子身上才是,一味逞口舌之快,将来如何能抚养好皇嗣。”
当世人谢恩后,懿元夫人笑着道:“恭喜诸位mm晋封之喜,这可当真是可贵的丧事,可见皇上心中惦记取mm们,等着新岁给mm们一个欣喜。”
太后道:“哀家天然焦急,皇家最首要的便是开枝散叶,若一向如此,哀家将来有何脸面去见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