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元夫人也不看我,伸手抓着承琰的胳膊求道:“皇上,旁人临时不说,这巧珍与碧鸳自小便已跟在臣妾身边奉侍,这么些年一向忠心耿耿,从未犯何大错,若说没有功绩,也有苦劳在此中,仅是以一事便将她们贬入浣衣局,是否有失公允,寒了民气啊。”
承琰闻言并未说话,似在凝眉思考。
我天然不会放过如此好的机遇来伤害懿元夫人的气力,想到如此,对承琰道:“皇上,臣妾确是到处为着夫人,夫人身在病中,更应由做事全面的宫人来服侍,留着这些主子,难道留下祸害。如有一日同类事情再产生一次,到时又将夫人的安危置于何地?”
昨日跟从懿元夫人的,另有她的家生丫环巧珍与碧鸳,此时二人亦是跪在地上不住告饶,她们自小便在懿元夫人身边奉侍,入宫今后懿元夫人位高权重,位份低些的主子见了她们亦是非常客气,她们自是未吃过甚么苦,且这二人乃是懿元夫人的亲信臂膀,常日出运营策定然没少助纣为虐,失了她们,必会使懿元夫人大伤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