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帝心中一软,走上前亲了亲楚晏姿的额头,又说了一句,“你好好歇息,朕明日再来看你。”才转成分开。
看着楚晏姿俄然笑开,白画一脸茫然,她方才是说了甚么好笑的事情了吗?她如何不记得有这么回事?
白画听了楚晏姿的问话,直接将手中的纸条递给楚晏姿,楚晏姿皱眉接过,但是看到上面的字,顿时沉默了一下,很久,她才对白画说道,“你下去吧,本宫悄悄。”
楚晏姿点了点头,就想要坐起来,白画赶紧上前去拦住她,小着声音,另有指责地说道,“娘娘,别动!有甚么事你叮咛就行了,待会伤口又裂开就不好了。”
楚晏姿一想到宝昭仪,就皱了皱眉头,皇上的好感度这么可贵,是不是因为另有宝昭仪?如果如许的话……楚晏姿冷了冷眸子,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白画听她如许说,只好压下本身内心的担忧,转成分开。
楚晏姿听得出她语气的疼惜,柔了柔神采,躺在床上没有说话,又闻声白画有些心疼地问道,“娘娘,你现在身上还疼吗?”
楚晏姿看向她,脸上浮起一抹悄悄浅浅的笑,没有一丝勉强,她柔声说道,“本宫没事,你下去看看白露筹办得如何样,如果好了,就端过来吧。”
楚晏姿没有去看她,而是看动手中的那张纸条,空中仿佛有了一声感喟,楚晏姿再次翻开那张纸条,只见那上面只写了一句话。
白画看了看楚晏姿的神情,却看不出甚么来,抿了抿唇答复道,“传闻皇上踌躇了一会儿,不晓得想到了甚么,就俄然承诺了。”
听到屋里的声音,白画推开门走出去,见到楚晏姿已经想了,眼中闪过欣喜,笑着说道,“娘娘醒了?”
至于宝昭仪,雍帝皱了皱眉头,她的性子实在分歧适掌权,爱恨清楚,对这后宫女子抱有不满心机,特别是对楚晏姿,以是雍帝不放心将权力交给她。
“娘娘,等我。”
楚晏姿抚摩着玉镯的手一顿,微微挑了挑眉,这是一人换一人?能让齐景侯将他独一的远亲女儿送出来,看来傅严的生母在背后出了很多里啊。
楚晏姿也晓得他前朝有事要忙,天然不会在这个时候留下他,灵巧地点了点头,一向看着他,软声说了一句,“皇上去忙吧。”
没有违背雍帝的号令,毕竟他的伤和珍修仪比拟的确只是一个小伤,冯太医走上前去替楚晏姿重新包扎好伤口后,才对着雍帝说,“皇上,您的伤?”
傅严听了这话,心中松了一口气,但是下一刻又皱了皱眉头,也没有和他多说,挥手让他退下,随后靠着床头,眼中闪过沉思,娘娘身子是无碍了,但是……小产一事,也不晓得娘娘受不受得了?
瞧着楚晏姿听到本身的话,直接僵了的神采,白画内心就有些想笑,却还是心狠道,“娘娘可不要率性,身子要紧。”必然要让娘娘长长记性,不然下次她再如许来一次,她非得担忧死不成。
楚晏姿再看了一眼那张纸条,眼底统统情感皆归于安静,她不该想那么多的,她要做的就只是让皇上爱上她罢了,其他的事情,她没有精力去管,如果他能返来,他们天然会再见的,如果不能……那也只能申明他们缘浅……
等白画分开后,楚晏姿脸上的神采才变了变,倒是敛着视线靠着床榻上,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