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揉着眉心,没回声。褚朱紫咧咧嘴,自顾自的往下说:“她的宫婢也去领月例,小寺人忙不迭的给她装好, 就连可给可不给的宫花也装了一份。我那宫婢感觉猎奇, 一个得宠之报酬何这般虐待。小寺人说, 皇上身边的福公公曾经打过号召, 莫要虐待了白选侍。”
淑妃好似不感觉,起家给皇上行了礼,娓娓道:“臣妾有协理六宫之权,本日接到密报,白选侍今晚在院中燃烧纸钱。本来臣妾觉得白选侍是个知轻重懂礼数的,还担忧冤枉了她。未曾想畴昔一看,果然如此。火盆和没烧完的纸钱都被臣妾带了过来,白氏无从狡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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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边停靠着一艘两层的木船,充足容上百人。见皇上兴趣好,淑妃命人在背面跟了一艘划子,上面是器乐坊的歌姬。岸上一片雪景,水上满盈着雾气,耳畔靡靡之音相伴,好似瑶池普通。
皇宫和职场有个类似之处,不但胜者为王,另有剩者为王。
杨婉仪与褚朱紫连话也懒得说,向白筠筠略一点头,正欲回身下楼梯,不料一旁的褚朱紫阴阴暴露笑意,猛地发力将其推到船下湖水中。
有眼尖的喊道:“方才落水的好似白选侍。”
宫中燃烧纸钱是重罪。萧珩拧了眉头,看向地上的白筠筠。只见她垂手低头,面上看不入迷采。
萧珩兴趣颇好,将在湖心岛停止赏梅宴。
船下世人只听扑通一声,好似有人落入水中。还不待看个究竟,接着又一小我影落入湖中。
褚朱紫又瞥她一眼,此人是真傻,不是假傻。“宫中后妃讲究贤能淑德,按理说雨露均沾,可现在杨婉仪一人兼并了皇上,mm莫非就没有一丝活力?”
“你这是做甚么?!”褚朱紫不悦,瞪着眼瞅她。
淑妃揉着眉间的手突然停下,眼中戾气更胜,尖厉的嗓音拔高几分,“一个两个都不让本宫费心。在死人墓里皇上尚且惦记取她,那今后出来还不翻了天?”
褚盈盈咬着唇, 内心恨死了杨婉仪。话锋一转,道:“娘娘,臣妾本日听了一桩事, 正要向娘娘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