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心若不是挺着肚子,只怕要亲身下去扶他起家来,白露机警地为他代庖了。
一向被押着的索额图终究反应了过来,朝着陈文义号令道:“不成能,如果你率军返来了,都城周边的岗哨如何一点反应都没有?你必然是本身偷偷返来的,底子没带人吧?”
俄然,门外慢悠悠地走来一个男人。
陈文心要挑起事端,岂不是要让京中尸横遍野,自相残杀?
如许皇上返来的时候,她才气替二贝勒讨情。
身后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声――
他们是皇上的亲兄弟,是皇室当中最高贵的存在之一。
世人一听索额图这话,仿佛很有事理。
“他们这个时候返来,那皇上呢?”
直到两位王爷策马奔来,朝着镶蓝旗那处大喝一声。
而陈文义的雄师却不一样。
索额图更加对劲。
一句话直接把人呛死,半分余地都不留。
看着侍卫们高大结实,面色寂然,一副凛然不成侵犯的模样。
皇令?
这如何能够?
索额图也没有筹算真的打起来,只想节制兵权来威胁陈文心他们罢了。
“索额图一党听令,再有协同抗旨不尊者,格杀勿论!本王如果出宫的时候还看到你们在这,就当尔等意欲逼宫!”
镶蓝旗的兵士齐刷刷地朝后推,就连将领都不敢上前。
当初太宗天子皇太极,不就是不顾阿巴亥大妃所谓的遗诏,直接被众阿哥拥戴为新君的吗?
那是陈文义!
鲜血汨汨流出。
陈文心面上现出欢乐之色,看到他精力奕奕,身姿矗立,这才放心。
“我要取你性命,只在斯须之间,何必千军万马?”
他们是能上疆场,能击退沙俄,能夺回雅克萨的精英。
如果陈文义真的率雄师赶回,如何会京中毫无动静呢?
陈文心慢悠悠道:“对啊,本宫差点忘了。昨日索大人才往镶蓝旗统领那边,送了五大箱的金银珠宝。想来镶蓝旗现在,对大人是赤胆忠心?”
他们另有一项让人闻风丧胆的兵器,鸟枪和火炮!
他不是在镇守雅克萨吗?
“千古罪人是你索额图,不是本宫。”
朝上的情势一下子严峻了起来,索额图的声音,在高大的大殿中久久回荡。
欧阳皎月抬头大笑,姿势豪放。
“你你你……你说谁乱臣贼子?”
“皇贵妃说的甚么,老臣听不懂。甚么金银珠宝,镶蓝旗那不过是一心为国,拥戴正统罢了!”
被陈文心当众点破,索额图老脸微讪,很快又规复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