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膳寺人仿佛也发明了这个规律，两人对视一眼，谁也没敢出声。
“传膳！”
陈文心听了李德全的叮咛，硬着头皮点点头，进了皇上用膳的西间。
小李子赶紧低头垂眼。
这就是皇上刚才在她耳边说的主张。他们一人尝一半的菜，把喜好的都记下来，留着持续吃。
李德全一口气报了十个菜名，缓了口气道：
“皇上今儿在南书房，待了整整一日。内廷供奉们出来的时候，一个个神采都丢脸得紧。一会儿常在可要谨慎些服侍。”
小李子悄悄往内里探头看，他师父站在皇上边儿上，瞥见小李子偷看瞪了他一眼。
又要吃阿谁一道菜不能超越两口的御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