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镇国公叹了口气,饱经风霜的脸上模糊有沉重之色,“太孙是否考虑罢手,这几年你赚的也很多了,手中应当不缺银子了。”
“太孙,我只要一句话想提示你,你是将来的大晋之主,你该想的是全部大晋的江山社稷,而不是那一点蝇头小利。你现在只是太孙,你还没坐上那位置,以是你需求银钱帮你开路,这些我了解,也情愿陪上全部镇国公府跟你一起做。毕竟我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成活啊!
顾明卿点头,“不晓得。别卖关子了,我对这个不是很感兴趣啊。你如果不说,那我就不听了。”
“你晓得就好。姗姗你记着了,想在皇宫安身,男人的宠嬖当然首要,权力也首要,但是最最首要的还是子嗣。如果没有子嗣,前面两样再多,那也是废话,你明白吗?”
这些年,若不是我们一向用银子养着那些大臣,那些人何谈忠义。如果没了银子,太孙和mm今后的路就难走了。”
说天香楼买卖暗澹,还真没有夸大。现在的天香楼每天也就三两只不幸的小猫,跟以往的热烈,座无虚席想比拟,真真是天壤之别啊。
皇太孙笑着拦住要施礼的世人,“我们本日只谈家礼,无需这些虚礼。”
顾明卿内心涌起阵阵古怪,“县令新纳的小妾不会是姓牛吧。”
吏部尚书府,蒋尚书和他的夫人佟氏给皇太孙和蒋芷珊行过礼后,皇太孙就让蒋芷珊去和她母亲说话,而他则跟蒋尚书说话。
镇国公想开口,却在老镇国公的瞪视下闭上了嘴巴。
后继无人啊!镇国公不止一次产生如许的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