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欢脸上发白地看着站在她面前的临希,而临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晏瑶,看着晏瑶如同在看一只卑贱的蝼蚁。
“好一个晏欢,竟然敢在晏府私藏男人。这等不知廉耻的事情也只要阿谁小贱人做得出来了。”晏瑶唇角调侃。
果不其然,晏瑶见晏欢出门就迫不及待道“好你个晏欢,竟然另有脸出门,来人,给我搜!”
晏瑶内心恨意昭昭,只要晏欢在晏府一天,就日日碍着她的眼!畴前父亲到处保护着晏欢,她不敢妄自脱手。现在那贱人面前没了铜墙铁壁,晏瑶是铁了心要将晏欢赶出晏府。
无凭无据?晏瑶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这晏府上高低下的侍女都瞧见你被男人背进了清心院,晏欢,身为晏府的蜜斯,怎可做这等没皮没脸的事。你可有想过结果?”
贱人!晏瑶睁大双目怒不成遏的指着晏欢。
而后又目露凶光“既然那小贱人铁了心要自毁清誉,那本蜜斯无妨送她一程。这一次,我要叫晏欢名誉扫地,再无翻身的能够。”
晏瑶将玉指轻点额头,那红色的指尖映在晏瑶明艳的脸上,显得愈发素净。
一旁的杏依惊呼出声,却只见一道白影划过,猛地截住了晏瑶的手腕,而后敏捷反手给了晏瑶一耳光。
晏晨惊变了神采,眉宇带上凌厉“晏瑶,不成对殿下无礼”
杏依端来了药汁给晏欢服下,刚要服侍晏欢躺下,却听得门外有大吵大嚷之声。晏欢给阿烈使了个神采,阿烈会心肠走出去。
这一次,晏欢没有将凌希推开。
琪儿点点头“千真万确。奴婢亲眼瞥见二蜜斯院中呈现一个男人,将二蜜斯背回了院内。那二蜜斯的侍女还一脸隐晦地警告了护送的婢女们,叫她们不准走漏风声。”
“不是你的错,怪只怪我本身命不好吧。”
晏瑶批示着仆人,几个仆人想上前,却被阿烈拦了来路。阿烈面色寂然,不为所动。一把长剑在手,让仆人害怕地不敢上前。
“既是不敢叫人收,便是心中有鬼了,晏欢,你还敢说你未与男人私通。”晏瑶指着晏欢咄咄逼人道。
临希的怀里有淡淡的龙涎香,晏欢将头埋在那刻薄的胸膛,听着临希砰砰有序的心跳声,迟缓地勾起一抹笑意。
“请逸王殿下恕罪,家妹晏瑶不知礼数,冲撞了殿下,还望殿下恕罪!”晏晨一番话叫统统人都变了神采,仆人们跟着主子下跪皆是一脸惶恐,清心院立时跪倒了一片。
临希听得晏欢傲慢,不知怎的嗤笑出声。
晏欢徐行走到晏瑶面前,与之对视“大姐,你这话我可就不懂了。大姐带着这么多人来我清心院肇事,我还未与大姐计算,大姐先一通指责倒是叫我不懂了。小妹那里又获咎了大姐?”
“二哥,不必多说了,我都明白。”晏欢的自嘲更甚,清灵的眸子都带了几分怠倦。
杏依说些便跪倒在晏欢面前,带着说不出的悔怨。晏欢见她一双眼睛都哭得通红了,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晏欢闻言神采未变“不过是小妹新收的侍卫,大姐这番说辞未免过分牵强了。”
越临希表示晏欢不必多礼,晏欢一怔,只得站立在一旁。
那日晏瑶吃惊启事本是晏府秘闻,晏瑶人不人鬼不鬼被折磨崩溃,好不轻易才规复了元气,内心却留下了深切的暗影。晏府高低之人对此讳莫如深,现在晏欢大庭广众下透露此事,无疑于给了晏瑶一个火辣辣的耳光,晏瑶不由恼羞成怒,又瞧见晏欢眼中的嘲弄之色,当下急火攻心伸脱手就要狠狠地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