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晏瑶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言语间有些不满“女儿本来要嫁的是天底下最好的男儿,现在只是一个戋戋的世子妃,女儿如何都不能甘心。”
封玉书见宁远侯同意,当下包管必然不会再惹是生非。
媒婆跑到宁远侯府抱怨,直言看不透这位将军的心机,这门婚事怕是成不了。这媒婆是都城出了名了,成绩了多少姻缘,她都摸不清底线,恐怕…
萧氏对晏瑶的表示非常对劲,到底是本身亲手调教出来的孩子。能轻而易举地捕获到本身的猎物。
“哦?不知侯爷要与下官筹议何事?如果公事只怕不应时宜。”晏灿烂道。
这便是侯府两兄弟的常态了,封玉书每逢封玉文便冷嘲热讽,那里像是亲兄弟,倒像是不共戴天的仇敌了。
封玉书见了宁远侯当下便迎了上去,亲亲热切地叫了一声爹。
封玉书焦急地看着母亲,宁远侯夫人表示他稍安勿躁。
晏瑶与封玉书分离以后,回到了晏府。
宁远侯下朝返来,听得下人说封玉书已经回府,当下心头一惊,不是叫他出门避风头么?如何这么早就返来了?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迟早要把他气死。
不过量久,便有媒婆上晏府说媒去了。晏灿烂听得是宁远侯府的公子,当下并未有表态,而是将媒婆请出了晏府。
听听这等大逆不道的话,只叫宁远侯气得都要吐血。这都要怪夫人和白叟家,将封玉书宠得这般没法无天。
封玉书嗤笑“你这张脸真是叫人看着都倒胃口,还是好好呆在你的院子里,莫要出门丢人现眼。”
宁远侯挑眉,听得封玉书道“儿子与晏府家的大蜜斯情投意合,想迎娶她做夫人。父亲可否为儿子去将军府说亲?”
封玉书在身后委曲地喊了一声“母亲”,当下叫宁远候夫人肉痛不已。这封玉书是她从小捧在掌内心的心肝宝贝,那里舍得他受一点点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