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人的意义是?”
宁远侯府
见张大人眼神一转,有些深意地看着地上的妙珠,将案板再一拍,沉声道“你的委曲本官已经晓得,只不过单凭你一面之词实难确信。不如将那世子妃请来与你劈面对峙,如此才好辩白是非。”
张大人点头哈腰道“是,是,承蒙殿下抬爱,下官必然秉公职守。”
张大人听得盗汗涔涔,当上面如土色。封氏是皇亲国戚如何也开罪不起,可这敬王殿下是一方王爷,天然不成小觑,眼下真是为可贵很。
宁远侯这一通威胁打单,见效明显,张大人擦了擦额头的虚汗回道“侯爷稍安勿躁,待本官一问,便知究竟。”
京都衙门
哦?越临雍微一挑眉“可本王如何瞧着那女子一副天大委曲的模样,现在在衙门口喊冤,已经是人尽皆知。”
张大人当即派了衙役将那女子接了返来“堂下之女,速速将你的委曲说来,如果有半句虚言本官定不轻饶。”
“民女要说的,天然不止这一件。那晏瑶不但害死了民女的孩子,还因妒忌民女将民女一张脸生生毁容。又将民女被折磨得断气,将民女丢到那乱葬岗当中。幸得有好人相救,才保的一命。大人若不信赖,就请看民女的脸。宁远世子妃晏瑶丧芥蒂狂草菅性命,还请大人还民女一个公道!”
妙珠的话音刚落,围观的人中就有人气愤道“权贵世家竟出了这等丧芥蒂狂的大事,当真是叫人叹为观止”
山雨欲来风满楼,统统的恶念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眼下天时天时人和,端看的是好戏登台。
封玉书如何都寻不得妙珠,早已心急如焚,与晏瑶的干系也愈发严峻了起来。
不想晏瑶这回没比及刷威风的时候,却比及了一个久别相逢的故交。
妙珠蓦地拔高了腔调“大人!民女的孩子就不是性命么,那小小的婴儿在民女肚中四月,就这么白白的去了么?”
越临雍原是被供在一边听审的,只不过越临雍对此并没有甚么兴趣,只不过说了句路过罢了,不叨扰张大人办案便走了,临行前一句“都城包彼苍,秉公办事”的高帽乌压压地压在张大人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