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事!?”
“仇人如何会俄然前来,瞧奴家一点筹办都没有,怠慢仇人了。”妙娘将香茶奉上,语带歉然隧道。
如何说呢?感兴趣?还是势在必得?还是野心?十足都有。晏欢勾起嘴边,很好,鱼儿已经全面中计了。
女子,这个天下上最善变的心便是女人的心了,爱时恨不得掏心掏肺,恨时巴不得整死对方。
“在这里可还住的风俗?”晏欢问道,环顾着被打扫的洁净整齐的房间。
晏欢看着妙娘的秋波暗送,倒感觉风趣,看来这个妙娘也是不甘孤单之徒。
听得杏依眉开眼笑“是今早雍公子送过的,说是边陲南城里特产的,可甜了呢,蜜斯快尝尝。”说着献宝似地递给晏欢。
晏欢听得朗玉这般说,眉宇的阴霾尽数消逝,呵呵一笑“真是好极了,我最不缺的便是时候了。且等着好戏登台吧。”
杨心得了朗玉的妙手回春,一条性命是保住了,只不过两条腿都没了。晏欢将她放在妙娘的院子里,雇了一个老妈子照顾她,也算与妙娘之间有个照顾。
晏欢瞧了瞧妙娘,似是不肯意勉强她,罢了不提也罢了。
“我要让你去靠近封玉书,然后寻得他的欢心,进入宁远侯府,你可做到?当然,我这也是为了你着想,你与其一辈子待在这里,还不如去寻一方六合。宁远侯府是越国权贵,封玉书又是长情和顺之人,你若真的掌控了他的心,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归宿。你说是吧?”晏欢的一席话叫妙娘听得娇羞了起来。
晏欢摇点头,循循善诱“你这说得那里话,我竟救了你,又如何会赶你走。都是女子,我能体味你的表情。不过我若当真藏了你,也是于心不忍。”
鱼儿这么轻易就中计,倒是不消晏欢再白搭苦心了。
妙娘仿佛思考了很久,直到最后眉宇间都化作决然“既然恩报酬此事烦恼,那么妙娘情愿为仇人分忧解难。仇人说妙娘该做甚么便是。”
遗憾?晏欢在内心嘲笑,一丝一毫也不感觉嘲笑。编辑了这个新欢旧爱的故事,还将封玉书与晏瑶都安排挤场,当真叫她恶心。
说罢请着晏欢到庭前的石桌上坐立,晏欢方才坐下,妙娘就跪倒在地上“如果没有仇人,便没有现在的妙娘。仇人有事固然叮咛妙娘,妙娘就是拼了这条性命,也要酬谢仇人的拯救之恩。”
畴前晏欢将她救下,便让她在这里居住,平常除了有一个老妈子照顾起居,便没有其别人了。
妙娘这话说得非常至心,叫人听了打动,人间这等有情有义的人已经少见。
晏欢呵呵一笑“做牛做马就不必了,你如许的美人应当有更好的锦程才是。”
妙娘捂住嘴巴,怜悯地看着杨心,非常感同身受“天底下的男人都是薄情寡幸之徒,不利的永久只要女人罢了。”
晏欢挑眉,你听到了多少?有甚么体例?
将二人请至里屋,妙娘忙前忙后地端茶倒水。
妙娘抬起一双泛红的眼睛,眸中带着期冀“只要仇人一句话,妙娘情愿做牛做马,酬谢仇人。”
大义凛然,仿佛为了报恩能够慷慨赴死。这个妙娘真是风趣极了。
杏依感慨“多好吃啊,蜜斯不吃可惜了。那奴婢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朗玉听了妙娘这番话,不满地挑了挑眉,妙娘见这个姣美的公子变了神采当下解释道“奴家不是说这位公子,公子还请莫见怪。”